护国公家吗,若有护国公助力,我们倒是不用忌惮了。”
“你真信他是护国公走失的小儿子?”舒白挑眉,兀自饮了杯凉酒。
安锦见她还要自斟,连忙抢过酒壶,“你身上寒毒未清,这凉酒决计不能多饮……我怎么不信,我派人探过,护国公的确有个叫谢拾的幼子,这几日京城也有不少风声,你难道没听过?”
“他若真是,初见何故隐瞒,正常以友人身份相交不是更稳妥?”舒白又反问。
安锦被她问住,摸了摸脑袋,“这……这我也说不好,不若哪天领过来让我见见。”
舒白笑了下,“我不喜欢欺瞒,这样的人没必要再见。”
“啧,这话说得还真是无情,这又不是你教他弹琴,两个人花前月下的时候了。”安锦撇嘴。
“花前月下?”舒白讥讽地牵了下唇角,“不然呢,被困在荒宅里,还不许我打发时光了?”
“无情。”安锦说着,桃花眼中忽然带了些埋怨,“你对谁都这么无情,从前你用那种药控制我和萧挽,过了一段时间,你给我们解药,我以为你是接纳了我和萧挽,结果却是我俩多情,你给解药,只是觉得狗驯得足够乖,解下狗链也能维持忠诚了。”
舒白目光沉静,半晌喟叹道:“为什么这么说,我始终当你和萧挽是家人。”
安锦掩饰眼中的黯淡,正要笑着将沉闷的气氛扫走,头顶忽听一人道:“二位,位置不够了,可否同坐。”
两人同时看过去,见是一青衣男人,手持折扇有一下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