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候两人不对付,闻成就爱折腾她,刚嫁进去的时候管理中馈遭他陷害,搞得她做错了账目被罚。
平日里不是在族里面前说她的坏话,就是私底下欺负她,给她使绊子,看不顺眼了,就拿暗器打她的腿让她在众人面前出糗。
有一回,她去将军府的赏花宴,两人不知因为什么吵起来了,她想摆母亲的架子,被他当堂拆穿,出门的时候更是使坏让她跪下。
许是没想到她会抓着他一起倒,两人滚在了一起,她直接把他后腰撞到了门槛上,疼的他龇牙咧嘴,两人的过节更大了。
后来床上纠缠久了,闻成也没那么凶的欺负她了,好久没有被他用暗器打到跪下,都忘了他最爱来这一招。
苏玥是个脾气软的,从小被教导着出嫁从夫,女子规矩操守,是万万不敢让人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一直被他威胁着。
他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她惯了逆来顺受,心底是生气烦躁可又拿他没办法。
“别闹了,我母亲还在里面睡着呢。”
闻成微微弯了弯腰,摁住她想起来的身子,极尽羞辱的嘲讽她,“你没在父亲的面前勾搭过老子?”
苏玥看出来了他口型的意思,脸色腾的一下白了,可被他欺负久了,竟反击不上来。
闻成就是故意欺辱她,看她惨白害怕的模样,坏心的笑了笑,拿着她的手解开腰带。
苏玥蹲坐在地上,双眼都有些无神。
她是被辅国公看上嫁进国公府的,国公爷是三朝元老,连先皇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们苏家人微言轻,父亲是个清流文人,当时妃卿还没嫁给肃亲王,四妹还没嫁进将军府,他们家族里没有当大官的人,根本没有拒绝这场婚事的能力。
辅国公自知死了好几任夫人,年纪又大了,承诺娶她为嫡妻,她就这样嫁了。
可国公爷好色的很,跟他儿子如出一辙,对她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闻成又各种刁难她,觉得她占了他母亲的位置,年纪轻轻嫁进来就是贪图闻家的爵位财产,处处跟她作对,她在国公府内宅生活的简直水深火热。
后来,妃卿嫁给肃亲王,她的日子好过了,如今阿锦又成了贵妃,她又何必在闻家这样委曲求全。
不得不说,闻成还是有两分了解她的,看她眼睛就没想好事,箍着她的脑袋压了下去。
“你是觉得你可以去求贵妃,怎么贵妃要管我们闻家的家务事不成?”
苏玥被呛得说的不出话来,眼尾都被逼出了泪花。
闻成痛快了两分,可想到苏贵妃,心底更是烦了,苏家如今有了靠山,苏玥要是回去找家里人帮忙,知道她在府里过的什么日子,国公府的人在朝上不免会被为难。
想到此,他冷哼一声,不能让她回去,省的那苏贵妃在陛下面前吹枕边风,搞国公府。
为了尽快回到京城,东陵璟下令亲军走了水路,苏锦也没想到自己怀了孕之后会晕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晕船,一直想吐。
东陵璟这几日都是亲历亲为的伺候她,连朱雀都没想到陛下会这么宝贝这苏贵妃,亲自去伺候她。
“陛下,前面就是荆州府了,可以换马了。”
船舱内的床上,苏锦白着脸靠在东陵璟的怀里,这肚子里的孩子折腾的她饭都有些吃不下去。
听到朱雀的声音,她转着脸看向东陵璟,“陛下要坐马车回京吗?”
“你晕船,只能坐马车。”
苏锦一顿,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东陵璟诸事繁杂,为了照顾苏锦已经积攒了好几天的公务了,等着她睡着后,出了屋。
“陛下,绿芜醒了,娘娘已经问过好几回了,晚上让她过去吧。”
他随意嗯了声,“告诉她,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
“属下明白。”
绿芜没有被精心照顾着,服下药之后也没有御医来看过,她是服的其他药,好些都不记得了,这几日被宫人训练,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苏锦夜里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她,也顾不上犯恶心了,立马下了榻,“绿芜。”
“娘娘---”
绿芜从他们口中得知了苏锦的近况,看到她吐成这样,连忙端过来了盂罐。
苏锦终于见到了她,上下拉着看她的情况,见她还好好的,松了口气,拉着她坐下。
“你身上有伤没,去哪儿了?”
“奴婢一直在别的地方做事,是前几日才被调回来的。”
苏锦冷声,“是东陵璟把你调走的?”
她的贴身丫鬟谁会来多事欺负她。
绿芜摇了摇头,刚想说不记得了,可想起被提醒的话,也不敢刺激到娘娘,只好说,“是那几日衣局缺人手,让奴婢过去帮忙。”
“你有受伤吗?”
“没有。”
苏锦蹙眉,想问问她之前跟东陵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给皇室的男人生孩子,困在宫里。
“陛下跟娘娘的感情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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