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川舒追去客房,在徐盈盈关门前顶住了房门:“盈盈,你到底怎么了?有话不能直说吗?为什么要冷暴力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
徐盈盈面无表情,用力关门,无奈吴川舒力气比她大很多,她干脆不关了,一只手按着门,一只手扶着门框,冷冷答道:“我嫌脏!”
这三个字好像已然预约好的重磅炸弹,重重的砸在吴川舒的心里,并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了花。
是啊,他已经猜到原因了,现在徐盈盈只是正面告知,他却受不了了。
吴川舒松开按住门的手,踉跄后退,后腰撞到走廊栏杆处,险些从二楼摔下去。
这一下,他更惊恐了,吓得他捂着胸口,一屁股瘫软的坐在地上。
徐盈盈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愣,她知道轻重,没有去纠缠刚刚的话题,也没有摔门当看不见,走过去查看栏杆。
栏杆没有断,但是松了,她摇摇旁边的栏杆,基本是隔两段就有一段是这样松动的状况。
她看看吴川舒,吴川舒惊恐过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两个人从彼此的眼里已经确定绝对不是对方做的。
吴念真一年到头多数时间不在家居住,现在更是在外公干。
吴念佩的卧室在三楼,二人不约而同的上了三楼,并下意识的远离栏杆。
三楼的走廊栏杆都很正常,他们又从楼梯走到一楼,确认只有二楼他们夫妻卧室外的走廊栏杆松动,楼梯的扶手也是完全正常的。
看来有人专门搞坏二楼的栏杆,只是想要他们夫妻的命!
现在,两个人无心吵架了,都软着身子坐在一楼的沙发上。
好半天,二人一言不发,吴川舒后背的汗更是湿透了衬衫。
这时候,别墅的大门突然“吱扭”一声打开,吓得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爸妈,你们怎么还不休息?”吴念佩看到他们俩这么晚还在客厅,很吃惊。
“哦,你干什么去了?”吴川舒故作镇定的问道。
吴念佩脸色暗淡,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失落的答道:“我去找薛志蒙了。”
没有想象中的斥责,徐盈盈压根儿没看她一眼,吴川舒则淡淡说道:“回去休息吧,你才小产不久,要多休息,其他的事日后再说。”
吴念佩拍拍胸口,伸伸舌头,答了一声:“我知道了,爸妈,我上楼了。”
吴川舒点点头,吴念佩一溜小跑上楼了。
没几步,她又回头问道:“妈妈,我的护理油没了,先去拿您的用了。”
徐盈盈没有回答,吴念佩也不等她回答,朝父母卧室跑去。
只听到开门声,随之是吴念佩轻喊:“妈,我拿你那瓶没开封的……啊……”
“嘭”的一声,震醒了夫妻俩,他们茫然的朝二楼看去,哪里还有吴念佩的身影。
卧室门正对的栏杆已经不见了,吴念佩趴在离他们不远的地面上,满是鲜血!
“念佩!”吴川舒连哭带爬的朝吴念佩冲过去,徐盈盈也震惊的好像一座雕塑……
……
吴念佩命大没死,不过全身多处骨折,严重脑震荡,并且大面积出血。
抢救是抢救过来了,只不过不定什么时候能醒,有可能就会一直这么睡着。
“植物人?”徐盈盈听完医生的病情说明,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警察正在向吴川舒询问具体过程,吴川舒这时已经冷静吧,把晚上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告诉了警方。
警察:您家里一共有多少佣人?
吴川舒:三个司机,十二个仆妇。
警察:今天都不在吗?
吴川舒:最近我和我太太有些不开心,我特意让他们放假,想和太太浪漫一下。
警察:最近和家里的佣人有没有什么矛盾?
吴川舒:我们家主仆关系都很和睦,除了司机,其他人都是在我家做了三代以上的,和家人关系无异。司机也是跟了我很多年的,都很可靠。
警察:我们检查过了,府上的二楼走廊扶手栏杆一共有四处松动,二小姐摔下来的位置正对着您和太太的卧室。
警察:按照您说的情况,可以确定是有蓄谋的谋杀,针对的对象应该是您和夫人中的一人或者两人。
吴川舒: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警察:请将府上所有佣人和司机的电话地址提供给我们。
吴川舒点点头,打开手机,把警方需要的内容发送给他们,目送警方离开。
……
吴家发生的事情被严密封锁,吴川舒和徐盈盈更是被警方保护起来。
但是吴念佩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却没能瞒过时刻盯着吴家的莫家和薛家。
当晚,薛志蒙去参加一个商业晚宴,遇到特意来找他的吴念佩。
薛志蒙被吴念佩逼到甬道无处可躲,还好莫城垣拿着酒杯出现在附近,玩味的看着他们笑,还伸手指了指斜上角的摄像头,吴念佩这才收了气焰,离开了甬道。
薛志蒙气不过,安排人盯着吴念佩的动向,自己则和莫城垣带着彼此的小敌意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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