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周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还穿着傅怀辞的毛衣,领口大大的,露出锁骨,还是抱有期待地问他:“喝完就可以让我回去吗?”
傅怀辞抬手摸了摸他的脖子,上面有昨晚被自己弄出的痕迹。
“可以吗?”于周用下巴蹭他的手,又问了他一遍。
傅怀辞看着自己手背的伤口,意识到于周应该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他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不关心。
“你听话的话。”傅怀辞把手收了回来。
于周眼皮垂了垂,和他说好。
保镖不在屋内,大概被傅怀辞赶到了门口,餐桌前只剩下他们两个。
他们独自两人吃过很多饭,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也在他们结婚后的家里,但现在坐在一起却有了一些陌生感。
两人都很沉默,于周低着头喝着傅怀辞给他煮的粥,像是完成任务般,一口一口地舀进嘴里。
于周生病的时候容易没胃口,会变得很不听话,傅怀辞从两人上大学的时候就深有体会,他不爱吃药,也吃不下饭,总是要把自己熬得更严重才会难过要找傅怀辞。
傅怀辞记起自己第一次给于周煮粥时,在冬天,小电锅是于周用来煮泡面的,那天他借用了一下,学着于周平常那样,牵了一根电线,放在出租屋里的那个矮桌上,傅怀辞连转身都艰难,只好半蹲着给他煮粥。
那天于周发了烧,正窝在被子里睡觉,可煮到一半大概是屋内的米香传到了他的鼻子里,傅怀辞盯着锅里冒泡的米正走神,扭头就发现于周不知什么时候也蹲在了他的身边,烧烫的脸颊看着有一些可怜,学他那样盯着锅里的热气在发呆的样子又有一些可爱。
那锅粥最后因为傅怀辞突然落下的吻而遭了殃,可于周却胃口很好地喝下了一大碗,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