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摇头道:“这一点不用担心,华尔街的那群家伙都是贪得无厌的,他们是不会在3000点附近大举抄底的,只会想要更低的价格,只要他们在3000点下方继续做空,我们就有机会拉爆他们,让他们割下一大块肉灰溜溜离开。”
顾正邦还是犹豫,他摇头道:“就算你分析的都是对的,领导们也不会答应这种应对方案的,这种操作要承担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方阳皱眉道:“可这是最省力的应对方案,如果不这么做,那最少要准备两万亿美元的资金,才有可能打赢这一场金融战。”
“要这么多资金?怎么可能?”顾正邦震惊道:“这次会有这么多资金要来做空我们?”
“难道你们还不知道?”方阳比他更惊讶,连忙把华尔街上百家机构大串联的消息说了出来。
顾正邦目瞪口呆道:“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索罗斯的徒弟联合了很多机构,想来我们的金融市场兴风作浪,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规模。”
方阳撇嘴道:“如果只是几家小机构,我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只靠我们东阳帮,就能把他们解决了。”
顾正邦沉声道:“既然如此,我尽快安排你和金管局的领导见一面,你把你的应对方案,直接说给他听。”
“我能不能问问哪位领导啊?这么大的事情,他能做主吗?”方阳好奇道。
“‘非银机构监管司"的赵主任,全国的金融机构都归他管,你说他能不能做主?”顾正邦没好气道。
“好,那你尽快安排。越快越好。”
……
当天晚上,在顾正邦的安排下,方阳终于见到了这位金管局的赵主任。并且和他吃了一顿便饭。
这是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年龄应该在五十岁上下,身材不高,其貌不扬,却官威十足。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客气,对方阳也表示了足够的尊重。
可是他多年累积的官威,还是让方阳有些不舒服,就仿佛自己是他的下属,每一句话都在向领导汇报工作一样。
好吧,事实确实如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天方资本确实受人家的管辖,被气场压制也是不可避免的。
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到的应对方案,你还没听完就直接否决是什么意思?
又不是让你们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只是偷偷砸个盘而已,这不是你们轻车熟路的事情吗?为什么这次就不行了?
另一边,坐在方阳旁边的赵主任,心里也是相当无语。
他承认,确实没想到华尔街这次串联的规模这么大,远远超出了自己这边的预想。
可是,抢在外资做空之前,先打压股市是什么鬼?
这叫什么应对方法?听说人家要来打你,你先砍自己一刀,然后躺下来吓唬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股市经过这半年多的下跌,市场情绪已经非常弱了,管理层呵护还来不及,怎么能亲自砸盘呢?
万一老外把这消息泄露出去,我们岂不是要被全国人民骂死?
恐怕方阳做梦都没有想到,赵主任不愿意采纳他的方案,最主要的原因,竟然是担心不小心玩砸了,被全国人民骂。
这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自己的声誉?
你只要能把外资击退,到时候自然有无数种方法解释今天的决策。散户们只会夸你们高瞻远瞩,老谋深算。
可是你们如果死要面子,不愿意避实击虚,诱敌深入,那迟早要在外资面前吃大亏。
到时候,你以为散户就能说你们好了?还不是一样骂你们无能?
看见方阳和赵主任有不欢而散的迹象,作为中间人的顾正邦连忙端起酒杯打圆场道:“赵主任,小方,来,我们不要光聊天,酒也是要喝的,今天不喝多,就这一瓶,喝完就结束。”
方阳深吸一口气,端起酒杯陪两人喝了一杯。
赵主任可能也觉得刚才的态度有些强硬了,放下酒杯后,他的语气也稍微软化了一些,并且给两人透露了一点点内幕消息。
“好了,小方同志,你不用过于担心,管理层其实正在研究,准备制定一些抑制做空的政策,应该不会让华尔街的那些机构轻易得逞的。”
方阳有些疑惑,皱眉道:“什么政策能抑制做空?”
赵主任摇摇头,笑而不语。
方阳最烦这种打官腔的,他干脆也不问了,直接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第二套方案。
“赵主任,既然您觉得诱敌深入的战术不适合用在a股上,那我能不能再找您帮个忙?”
“什么忙?”
“能不能帮我开通港股的所有权限?”
“你要去港股市场做埋伏?”赵主任皱眉道:“这有什么意义?不如留在a股了?大家还有个照应!”
方阳心道:能有个屁的照应,到时候盘面一崩,除了国家队能稍微反抗一下,拉一拉蓝筹股,其他机构几乎全灭,各自逃窜,自己留下来当炮灰吗?还不如去港股开辟第二战场。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笑道:“a股我也没有放弃啊,我刚刚募集了一支百亿基金,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