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不要紧,但是盒子和玉枕不能给那个土匪啊!
他思来想去,还是得找花晚讨个主意。于是他给花晚写信求助。
“花晚,慕容凯要跟我比武,他赢了的话,玉枕和盒子他都要拿走。”
花晚看见字条,叹了口气,这个慕容泽现在有点妈宝男,啥事都问她这个当妈的。
花晚:“你打他,把他打赢不就行了?”
慕容泽:“我打不赢,他武功比武好。”
花晚:“找他的命门,攻他短板。”
慕容泽:“他好像没有短板!”
花晚:“怎么没有?他怕高,当初我就是利用他这个致命短板,把小福子救出去的。”
慕容泽一听,眼前一亮,怕高!那好办了。
第二天,他命人在演武场搭了个三层楼高的台子,四四方方,长宽不到两米,周围不安围栏。
慕容凯听喜安说,皇上在演武场搭了个台子,他没在意,还以为就是比武的擂台之类的。
到了正式比武的时候,慕容凯早早来到演武场。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那个台子,这么高,这么小的台子?
他心下了然,一定是那个女人告诉他皇兄,他怕高。
看来今天是必输无疑了!
可慕容凯的性子是个疯批,既然说好比试,即便是直接让他跳楼,他也不退。
不过他可不是有勇无谋的莽汉,他知道,他皇兄是有备而战,今天若是正常比试,他肯定输。
慕容凯在演武场转了两圈,对身后的喜安低声吩咐几句,就大大方方的往休息台走去。
喜安嘴角微挑,转身走了。
不大功夫,慕容泽来了,因为涉及他们慕容家的隐秘,所以,整个演武场除了他们哥俩,就只有小福子和喜悦。
整个演武场连一个护卫都没有。
见慕容泽来了,慕容凯赶紧过来,给他皇兄见礼。
慕容泽脸上得瑟的笑着,对慕容凯道:“皇弟,咱们今天不比武功,就随便比一比爬梯子,三岁孩童都会。”
慕容凯脸上的笑意比慕容泽还要灿烂:“好啊!不过皇兄,依臣弟之见,还是把两件宝贝都拿出来,省着到时候有人输了反悔。”
慕容泽心想,你说我心坎上了,我还真怕你反悔赖账,说着让小福子去寝宫拿盒子。
小福子和喜悦转身走了,分别去拿盒子和玉枕
慕容凯和慕容泽就在演武场喝茶,等着小福子和喜悦去拿东西。
不大功夫,就见小福子连滚带爬的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皇上,盒子被人抢了!”
慕容泽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盒子被人抢了?谁抢的?
他刚要问小福子到底怎么回事,眼角余光瞥见泰然自若的喝着茶的慕容凯,不用找了,贼就在这里坐着呢!
他反手抓住慕容凯:“你竟然使阴招!”
慕容凯指了指那个高台:“皇兄你先算计我的。”
慕容泽:“把盒子和玉枕拿回来!”
慕容凯:“抢都抢了,哪有送回来的道理?”
慕容泽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
但是不采取点啥行动难以咽下这口窝囊气。
他对慕容凯道:“好吧,朕愿赌服输,不过朕要最后给花晚写一封信,这总可以吧?”
慕容凯:“当然可以。”
慕容泽随手从袖子里拿出纸笔,写道:“一会儿给我往盒子里倒进来一些臭豆腐,越丑越好,越多越好,不要问为啥,照做就是。”
写好后,把字条扔进盒子,然后从自己手上摘下那枚通体翠绿的大扳指,给花晚扔了过去。
花晚看到信,又捡起大扳指,大概猜出慕容泽是输了,这是对慕容凯最后的报复。
这枚扳指大概够买一个臭豆腐厂的,所以,有钱为啥不赚?
她下楼在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十瓶臭豆腐,两盒鲱鱼罐头。
十瓶臭豆腐就够要命了,干嘛还加两盒鲱鱼罐头?
因为花晚也恨慕容凯,早就想教训他一顿了,臭豆腐算慕容泽的,鲱鱼罐头算她的。
回到家,她找了个盆子,把臭豆腐和鲱鱼罐头全都倒进盆子,用锅铲搅和搅和,端起来哗啦一下倒了进去。
还用水涮了涮盆子,也倒了进去。
演武场,慕容凯见他皇兄跟花晚做“最后道别”,心里还嘲笑他皇兄婆婆妈妈。
是不是真的被那个女人勾了魂?大丈夫岂能为儿女情长所累!
他见慕容泽把信送过去了,就要带着盒子离开。
慕容泽一摆手,示意他赶紧滚,要不然一会儿还得打扫演武场。
慕容凯让喜安拎着盒子,刚要走,慕容泽道:“这可是咱慕容家的宝贝,皇弟还是自己拿着吧,万一奴才们不小心弄坏了岂不可惜?”
慕容凯并没多想,从喜安手里拿过盒子,拎在手里。
慕容泽看了看角度,又对他皇弟道:“你要抱着,拎着不安全,万一被哪个奴才撞掉了怎么办?”
慕容凯把盒子提到胸前,抱好了,瞟了他皇兄一眼,意思是你还有啥说的?
慕容泽朝他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