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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违反生育法第十条的人才能由监管厅亲自押送。
比如朴安然,抓捕和押送都由监管厅负责,自己可以开着精神力在对方进入玻璃屋的最后一秒前做些手脚,风险一人承担。
而除此之外的情况,司法厅会直接派人来监管厅带走罪犯,没有可以操作的机会。
木清敏只能强装镇定。
“哦,这样啊,那案件确实更扑朔迷离了,你见过程红了吗?”。
“见过了,两个人我都审过一遍了”。
“你现在更倾向谁是凶手?”。
“……程红?我觉得两个人都很奇怪”。
宋年的脑海里闪过早上去程雪家里问询时的情景。
[你们姐妹两个关系好吗?]
[梦里吗?]。
这样的问话,他曾经和自己的杀父仇人也有过。
他见过真正残忍无情的人,因此觉得程雪的反应有微妙的不对劲。
但这充其量只是直觉而已,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实打实的证据。
视线扫过洛星河,宋年的语气带了点小心翼翼。
“……督查您好点了吗?”。
洛星河挑了一把没人的椅子坐上去,耸耸肩。
“被你们监事强制镇压了”。
宋年以为他是被强行进行了浅层次的精神安抚,赞同的点点头。
“监事是对的,您下午要不要请假?”。
洛星河看向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木清敏,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
“请假也没人理我,我就是一条酸菜鱼”。
“欸?”宋年不解的歪头,“为什么是酸菜鱼?因为您的精神体是鲸吗?”。
“因为又酸又菜又多余”。
宋年:“……”。
第六感告诉他这时候最好别接话。
摸了摸手腕处宋媛送的红绳,他自觉炫耀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尤其是在别人不太幸福的时候。
看着椅子上一副无可奈何模样的洛星河,宋年心中莫名感叹。
真是意外,原来洛督查这种人竟然也会有家庭矛盾。
‘对方是怎样的人呢?’,他默默想着。
快点和好吧,不然也太吓人了。
“我去审一遍他们两个”,木清敏突然开口,收获了两道目光。
“那就拜托您了!”。
宋年喜出望外。
洛星河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
“那我们干什么呢?你应该不会只审一小会吧?”。
“找找线索嘛,我相信你们”。
这么说着,着急审人的木清敏转身摆摆手径直下楼,给在办公区剩下的两个人留了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