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多言便批阅奏折,一个老国公他还不用放在眼里!
再者,殷玄数日不上朝,这把龙椅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定。
他冷俊的脸上像是浮现着野心勃勃几个字,瞧着这些文武百官更是不屑置辩。
他轻轻摇头叹息,这大雲帝国的江山的确该易主了,伸手拿着笔沾上墨开始批阅奏折。
不一会儿,堆积如山的奏折他仔细批阅完,仿若他才是这个天下的主宰?
眼瞧着日头落下,朝臣将他天批阅的奏折尽数过目,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奏折摆放好。
想到今日一天未见到天子,有的朝臣担忧,有的朝臣靠拢北冥沥。
不一会儿,出了大雲门大臣拱手告别。
“王爷,今日为何天黑了才退朝?”
看到朝臣走远侍卫牵着马车走过来,担忧的为他披了一件披风,将他搀扶上马车时多嘴为了一句。
听到侍卫所问,他垂眸抚摸着玉扳指,得意一笑便吩咐,“走,去都督府,本王要告诉太后一件好事。”
“王爷,您夜深要去都督府,您也不怕旁人说太后娘娘的闲话?”
侍卫抬头天色已晚,若是藩王想面见太后除非有要紧事?
即便太后如今在都督府,藩王也应该避嫌才对,怎么他非要夜深面见太后?
听到侍卫杞人忧天的询问,他回想起今日坐在龙椅上的威风,迫不及待想与她坐拥天下。
如刀锋般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捋了捋越肩的墨发,春风得意般与他说,“即便本王去见太后,何人又能阻止本王?”
侍卫听到他这般狂妄不敢多言,摄政王的私事怎能轮得到一个侍卫插手?
不多时,他驾驶马车穿过夜色轮罩的长街,暖风时不时吹拂着衣襟。
马车行驶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直至行驶到武都督府门前。
他跳下马车便伸手掀开轿帘,瞧着马车内的他正在闭目养神?
他泛起忧愁沉思片刻,看着都督府紧闭的大门。
他犹豫一会儿,便看着坐在马车里的他,尊称一声,“王爷,都督府到了。”
听到侍卫的声音,他缓缓睁开那双暗藏锋芒的凤眸,薄唇勾起一抹笑意,那刀刻的般俊颜散发着一抹凉意。
瞧见他稍微站起身,伸手将他搀扶下马车。
与他刚走在都督府门,便瞧见他挥挥吩咐,“行了,回去吧,明日再来接本王。”
听到他要在都督府留宿?
他转身离开时,觉得不太妥当便走上前拱手相劝,“王爷,眼瞧着夜色渐深,留在都督府怕是不合适?”
听到侍卫的提醒?
他清冷的俊脸之上浮现一抹笑意,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附耳说,“连她都是本王的人,本王来都督府为何不合适?”
听到他在耳边说话时语气透着得意,侍卫也不敢多言,拱手拜别之后便牵着马车离开。
看着他牵着马车走远。
踏入都督府门前时,他伸手稍整衣冠便,面上带着笑意走向都督府门前,便伸手敲墙门。
叩、叩、叩、
他伸手敲响大门时,声音听着十分悦耳。
不一会儿,都督府的大门被家丁打开,身着灰色衣着的家丁瞧见摄政王来了?
他急忙笑脸相迎,“王爷,太后娘娘尚在前厅用膳。”
听到家丁笑着如实禀报。
他心中窃喜加快了脚步,跟着家丁走向都督府用膳的前厅。
离前厅越走越近些,他有些说不出的慌张,伸手拉着家丁的手臂,看着前厅方向询问。
“你说本王今日衣冠可得体?身上可有污秽之处?”
家丁听到他突然一问?
面露疑惑打量着他,他今日身着褚黄色绣着金蟒的衣着,腰间金镶玉腰带,蟒冠束发,冷清的俊脸之上让人瞧见有几分畏惧!
家丁仔细打量一番确是衣冠得体,深思片刻便笑着说。
“王爷,您这几日未来都督府,长得越发英俊了,太后娘娘瞧见一定喜欢。”
听到家丁一番浮夸,他快要踏入前厅时还是有些觉得不妥!
从腰间拿出荷包将银两递给他,语气十分严肃的再次询问!
“本王问你一句实话,今日穿着真的得体?”
家丁瞧见他今日有些不对劲?
也不敢无功不受禄,便将荷包归还与他,笑着与他说,“王爷,您今日穿着富贵,冷峻威严,衣冠十分得体,您莫要担心!”
听到他一番话,他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走近前厅温柔的呼唤,“知意…我想你……”
他话音刚落,前厅正在用膳的一家人,疑惑的将视线看向武知意。
她正要用膳时,瞧见家人的视线不自觉面色微红!
看着站在门口的北冥沥,他竟然不分场合说这些让人脸红的话!
她娇美的脸上越发的红,气得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子上,转身便跑着离开前厅。
这时,武淮见状便看着他责备了两句,“沥儿,瞧你说的什么话?还不赶紧哄着去?”
听到他的责备声?
他拘谨的顾不得多言,慌忙追上她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