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的时候，蒋挽歌停下了脚步，摊主不卖吃的，不卖锅碗瓢盆那些，就卖老物件，也不怕被发现抓起来，可见摊主是真遇上什么困难了。
“老人家，这个怎么卖啊？”
摊主正是一个老人家，前些年被革委会的人查抄了家底，幸亏老伴奉行狡兔三窟的道理，没有把财产放在同一个地方，才得以保存部分嫁妆，其余明面上的都被收走了，这些年老两口就守着一个老破小的地儿过日子，要不是后代都参军牺牲了的缘故，恐怕他们也逃不过下放的命运。
蒋挽歌手里拿的是一个步摇，样式放到后世也很新颖，蒋挽歌拿着就不愿意松手了。老人家见蒋挽歌真心想要，但是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老人家请蒋挽歌跟他去家里详谈，蒋挽歌欣然同意了，她在蹲下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身后的异动了，显然老人家这个摊档被不少人觊觎着，就等着空手套白狼呢。
老人家的家距离黑市不远，走过两三个巷子口就到了老人家口中的家了，蒋挽歌看着眼前这间老破小的房子，还没打开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咳咳咳”
老人家一听到咳嗽声，哪还顾得了其他的呀，连忙拿出钥匙打开门就冲进去了，匆忙倒了杯水就要给里面的老人家喂进去。
“老人家等一下，这水明显凉了，喝凉水不好。”蒋挽歌连忙阻止了，随后拿出随身带着的军绿色水壶递过去。“您信得过我的话，就用我这个吧，我还没用过，里面的水也是温热的。”
水壶里的水是她在昨晚烧好放空间里的，水是灵泉水，老人家喝了应该能控制住病情。老人家没有怀疑蒋挽歌的话，接过去打开就让老伴喝了，毕竟他们家都这样了，人家还能谋划什么呢。
“静云，静云，快喝了吧，喝了你就舒服了。”老人家柔声的唤醒床上的老伴，听到老伴的声音，她才缓缓的睁开浑浊的双眼，就着老伴的手喝了一大口。
神奇的是，只喝了一口，老人家的精气神都恢复了不少，接连喝了好几口水，感觉身体内的生机又活了过来，感觉病都好了不少。
“这水真甜啊。”
“是啊，奶奶，我在里面加了白糖，当然甜啦。”
虽说有灵泉水滋养着身子，可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又病了这么久，刚躺下就又昏睡过去了，不过这次倒是没再听到之前那呼吸不畅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