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蒋挽歌介绍自己的时候,那熟悉声音,熟悉的样貌,正是他们认识的也是被他们害死的蒋挽歌无疑了,既然她没有死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她没死呢,害的他们担惊受怕了好些天。
他们现在坐的远,等下火车了再找蒋挽歌问清楚,只不过不用等下火车了,第二天中午坐在对面的单瑾瑜跟于伟凌去了火车餐厅用餐,坐在他们旁边的陈武也跟着他们一起去的,不同的是陈武是带着饭盒去的,张佳倩见机会来了,拉着霍炎烈坐到蒋挽歌的对面。
蒋挽歌假装没有看到他们,拿出一个新的铝饭盒,露出里面的青椒炒肉、一个荷包蛋,看的对面的两人都眼馋了,但是想起他们坐到这里来是有事的。
“挽歌啊,你”
话还未完全从口中吐出,便如同被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斩断一般戛然而止。只因那蒋挽歌投来的一记冰冷眼神,仿佛能将人直接冻结成冰雕。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张佳倩,冷冷地说道:“张佳倩,我现在正在吃饭,请不要打扰我,也别妄想让我把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你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这话语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意味却再明显不过。蒋挽歌手中紧握着饭盒,似乎只要张佳倩胆敢再多嘴一句,那盒中的饭菜便会毫不犹豫地朝着她们二人倾泻而下,到时候可就是一场狼狈不堪的闹剧了。而此刻的张佳倩,显然也是被蒋挽歌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所震慑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嘴巴微张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轻易开口。
张佳倩不说话了,霍炎烈到是蹦跶了,他们就是不想蒋挽歌好好吃顿饭吧。
“挽歌,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佳倩她只是关心你而已。”
“关心我?呵”
“你们是忘了几天前的事了是吗?要我当众说出来吗?”
坐在她旁边的佟韵儿闻言悄悄竖起耳朵来【嗯有八卦!】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对面的张佳倩跟霍炎烈没有发现,但瞒不过蒋挽歌。
八卦人之常情,蒋挽歌也没有要给他们遮羞的意思,对面的两人才要慌,万一蒋挽歌将他们做的事说出来,被其他知青听去了,以后他们在村里少不得要被别人孤立。
“好了好了,我们都是好朋友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张佳倩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挽歌,我们是好朋友啊,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谅我们吧。”见我还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她眼神意识霍炎烈快顶上。
霍炎烈会意,接着深情款款的看着蒋挽歌,手上动作更是没有停,握住蒋挽歌的左手说道:“是啊,挽歌,我”
蒋挽歌一把甩开,抽出一张纸巾使劲的擦了擦被霍炎烈碰过的左手,嫌恶之意溢于言表,霍炎烈自诩英俊帅气,从没有这样被一个女人嫌弃,而且还是自己不要的女人,作为男人的尊严此刻被蒋挽歌踩脚脚下,他却不敢发作。
“我什么?你是想说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别恶心我了,在你见死不救任由我沉入湖底开始,我就对你喜欢不起来。”
“还有你,张佳倩,落水时明明我就能带着你上岸,结果你却暗中踢我腹部,不让我靠近,最后霍炎烈救走你的时候,你还踹我一脚,让我沉下水,你这是要谋杀啊。”他们越是要隐瞒,蒋挽歌越是要说出来,哪怕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害死了蒋挽歌,也要让他们受尽别人的白眼。
“没有,挽歌,我没有真的,我那是不小心的,而且后来霍大哥有回去找你的,只是找不到你,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没想到张佳倩这么笨,这是不打自招啊,没看旁边的霍炎烈看她的眼神啊,有这样的猪队友霍炎烈也很可怜啊,本来蒋挽歌就算说出真相来,只要他们抵死不认蒋挽歌也拿他们没办法,谁知这张佳倩这么笨的啊。
“那也就是说你们是真的见死不救咯。”吃完自己午饭的佟韵儿听完全过程。
“你们可真不要脸啊,还恬不知耻的来挽歌这里来晃悠。”旁边的年爱雪也听得目瞪口呆了,迎着这样的眼神,张佳倩跟霍炎烈一时之间坐不下去了,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们那边坐着的人除了他们都去了火车餐厅那里了。
他们怎么样,蒋挽歌不关心,趁着现在大家都在吃饭,她越过佟韵儿两人去了一趟厕所锁好门,立马转进空间里,快速的洗了个澡,换上一模一样的衣服后,把换下来衣服交给歌儿洗了,在歌儿幽怨的眼神中出了空间。
还好没人敲门,蒋挽歌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跟正要敲门的单瑾瑜面对面,单瑾瑜敲门的手差点敲到蒋挽歌的脑门。
讪讪的收回手,单瑾瑜耳根微红的说道:“不好意思”
“没关系啦,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着急要使用厕所吧?那赶快进去呀!”蒋挽歌满不在乎地轻轻摆了摆手,然后十分自然地侧身站到一旁,给单瑾瑜让出一条通道来。当单瑾瑜从她身旁走过时,一股清幽淡雅的海棠花香仿佛有生命一般,直直地钻进了他的鼻腔之中。
通常来说,上完厕所后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一些不太好闻的味道。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蒋挽歌身上不仅丝毫没有那种异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