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想像一只勤奋的小蜜蜂,在船舱里辛苦摸索每一个地方。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在船舱里找到一箱子码得整整齐齐的钱,还有一小箱子小黄鱼和珠宝首饰,几把做工精美的枪,十来柄锋利的管制工具。
沈岸岩使劲揉了揉自已的眼睛。
没想到他这辈子还有这样的造化。
能亲眼看到这么多钱。
鳄鱼皮包不经造,时想想只塞了一个化肥口袋,有点不够装。
好在。
她很快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麻袋,容量挺大的。
那些东西塞了一个麻袋,一个化肥口袋。
时想想将最大的麻袋扛在肩膀上,对沈岸岩道:“你着那个。”
“哦,好。”沈岸岩回过神,弯腰去扛麻袋。
没扛起来。
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
时想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无语的将另一个麻袋扛在自已肩膀上。
他也太没用了。
给钱都扛不起。
沈岸岩面红耳赤的从地上爬起来,试图找回一点面子:“刚刚是我没发挥好,我再试试,肯定能扛得动。”
“不用了,扛得起,也走不动道。”
时想想的话像是一把刀无情的插在沈岸岩的胸口上。
他尴尬的摸了摸自已的鼻子,眼角的余光扫过地上的一堆人,叫住时想想:“妹子,咱们把这些人送派出所吧,免得又出来害人。”
时想想迈出去的脚一顿,扭头看着昏迷不醒的一群人:“你不提醒我,我还差点忘了,是得处理一下。”
处理?
直到时想想以2万香江币将那伙人卖给他们死对头的时候。
沈岸岩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他想问为什么不送派出所。
又怕问了挨打。
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时想想不仅把人卖了!
船只和管制武器也打包卖给了同一个人。
到账十万香江币。
时想想拿了钱就走。
“老大,要不要……?”小弟看着时想想他们离开的背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能将软脚虎一窝端,就不是泛泛之辈。”男人说着,转身回去。
他这十万块钱可不止买到软脚虎,武器和船。
还有他名下所有灰色产业链。
小姑娘人还挺好的!
时想想他俩坐车离开。
天色已经很晚了。
时想想找了个旅馆,用假身份证给沈岸岩开了一个房间,她自已回屋睡觉。
为了安全起见,她在窗户外面抹了一层厚厚的油。
在门锁处安了一个简单的防盗装置。
准备就绪,她倒床就睡。
忙活了一天,可把她累坏了。
半夜。
有黑影从窗户处闪过,很快又消失不见,倒是底下发出一阵不轻不重的‘惨叫声’。
又过了一个小时,门锁被人从外面扭动。
手都伸进来了,不小心摸到了什么,整个人都麻了。
操蛋。
漏电!
她到底干了什么?!
时想想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她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眸子,被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晒得懒洋洋的。
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起床,换了一身衣服,正在给自已改妆,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叩叩。”
“谁。”
“妹子,是我!”沈岸岩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进……”时想想刚想让他进来,忽然想到自已的电还没拔,立即出声制止:“你别动。”
刚要推门进来的沈岸岩生生僵硬住身体,没敢动。
时想想起身将铁丝安全拿下来以后,才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
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恐。
沈岸岩看着时想想耷拉在脸上大大的一块脸皮,倒吸了一口凉气。
时想想看着他身上被划烂的薄棉服,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昨晚上忘了提醒他,睡觉的时候要防贼。
“咕咚。”
沈岸岩咽下嘴里的唾沫,抬手,手指颤抖的指着时想想的脸:“你的脸。”
“昨天得罪了人,我想着换一张脸方便出门。”时想想说着,反手将门关上。
“哦。”
吓他一跳。
他还以为她到季节了要蜕皮!
他双手插兜,十根手指从破烂的口袋里漏出来,他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哒哒:“妹子,我让小偷偷了。”
东西偷了也就偷了,连一件好的衣服都不给他留。
简直太过分了。
“咱们换张脸,出门买新的。”时想想在镜子面前坐下,继续捣鼓自已脸上的脸皮。
沈岸岩坐在一旁,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动作。
也不知道中间咋回事,他就眨眼的功夫。
她就换了一张脸。
肤白貌美,珠圆玉润,一看就国泰民安的感觉。
说她是富家小姐都不为过。
时想想看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