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凌川在朝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声名如雷贯耳,手中的权势更是如日中天,无人可撼。他的威名传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众人敬畏和仰慕的对象。
林婉清心底深处渐渐萌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她觉得此刻已然是时候回一趟娘家,让那些曾经肆无忌惮、肆意欺负她的人睁大双眼好好瞧瞧自己如今的风光生活。
林婉清对叶凌川说道:“凌川,我想回娘家一趟,让他们看看我的变化。”
叶凌川回应道:“夫人想回,那便回。”
在这阳光格外明媚的日子里,林婉清身着华丽的衣裳,那衣裳上的金丝绣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耀眼的霞衣。她身旁的叶凌川身姿挺拔如松,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不怒自威的神情,二人并肩而行,一同回到了那阔别已久的林府。
刚迈进那熟悉又陌生的府门,后母和妹妹林雨柔便远远地瞧见了她的身影。后母那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是刻薄与刁钻;林雨柔则双手抱在胸前,嘴角上扬,脸上立刻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极度不屑的神情。
“哟,这不是那个嫁去将军府的丑八怪吗?怎么还有脸回来?”林雨柔那尖酸刻薄的声音率先尖锐地响起,那一句句恶毒的话语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直直地刺向林婉清,其中充满了深深的恶意与肆意的嘲讽,让人听了不禁皱眉。
林婉清的目光瞬间冰冷如霜,宛如寒夜中的冷月,冷冷地直视着她们,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回自己的家,有何不可?这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
后母嘴角轻蔑地一撇,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就算你嫁了个将军又怎样?还不是个脸上有疤的丑东西,就凭你也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简直是痴人说梦!”她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嫉妒与怨恨。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在旁观望的父亲缓缓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愧疚和无奈,眼神闪躲不定,不敢与林婉清对视,“婉清,回来就好。” 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林婉清看着父亲那怯懦逃避的模样,心中的委屈和怨恨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交织在一起,难以平息,“父亲,您身为一家之主,本该主持公道,却任由她们这般欺凌于我?从小到大,您可有护过我半分?在您眼中,我究竟算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父亲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正视林婉清那满是控诉和伤心的目光,嗫嚅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父亲说道:“婉清,为父为父对不住你。”
他的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婉清正要愤而反驳后母那不堪入耳的恶毒话语,叶凌川一个箭步上前,他那高大威武的身躯宛如一座坚实的堡垒,将林婉清牢牢护在身后,“本将军的夫人,岂容你们这般肆意侮辱!”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耳欲聋,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人闻之胆寒。他的眼神如利剑般锋利,直直地射向后母和林雨柔。
后母和林雨柔被叶凌川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气势吓得浑身禁不住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但林雨柔仗着平日里的蛮横任性,仍不知死活地嘴硬道:“将军又如何?她就是个不受宠的丑妻,您不过是在众人面前做做样子罢了,谁会信您的真心!”她的声音虽然强硬,但却带着明显的颤抖。
林婉清冷笑着,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不受宠?那你们睁大眼好好看看,将军对我到底如何?莫要信口雌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
叶凌川极其配合地紧紧握住林婉清的手,那双手传递着坚定的力量,他的目光温柔如水,深情地凝视着她,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夫人在我心中,是最珍贵的存在,无人能及,无人可比。”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充满了深情与爱意。
后母和林雨柔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如同调色盘一般五彩斑斓,精彩极了。
后母求饶道:“将军,夫人,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林雨柔也跟着说:“我们再也不敢了。”
她们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林婉清接着说道:“曾经你们对我的种种欺辱,一桩桩一件件我都铭记于心,未曾有半分遗忘。如今,我不再是那个任你们随意拿捏、任意欺凌的软柿子。风水轮流转,今日也该让你们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体会体会我曾经的痛苦。”她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后母和林雨柔的心上。
林雨柔还妄图继续狡辩,叶凌川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怒喝道:“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将军不客气!定让你们为自己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吃不了兜着走!”他的眼神凌厉如剑,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威慑力,让人不敢直视。
后母和林雨柔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连忙跪地求饶,“将军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