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沈连州却将沈棠宁恨不得藏在深闺之中看得越发紧,因此京都城中,人人都称永宜县主常令瑶最美,可凡是见过沈棠宁的人,哪怕是朱仪君这等向来矜贵高傲之人,也不得不心照不宣地承认沈棠宁美得我见犹怜,国色天香,因此三人都万分好奇沈棠宁究竞与谁私会。这三人四处找沈棠宁与萧砚,殊不知她们要找的人就在她们身后的山洞之中。
三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远了。
她们议论的声音一句不差地传入了沈棠宁的耳中,然而此刻她却实在腾不出功夫去想自己怎么就与那萧侯爷扯上关系了。因为此刻她身上凡有的空挡都被那男人堵得满满当当的,她甚至毫不犹豫地怀疑,再继续下去这人不会弹尽粮绝,纵欲过度而亡。可很显然,他精力有些旺盛得过剩了,她实在是吃不下,也吃不消。从前一日傍晚他来普济寺寻她,昨天一天她都没有下过床,吃食是被锦书和韶音送到屋外。
“阿一一”
他突然重重拍了下她的臀,惹得她娇呼一声,怕被冯茹和朱仪君等人听到,又连忙紧紧地咬住了唇。
谢瞻慢慢抬起头,嘴角的那根银丝便顺势拉断了。他也不擦,就这么低头看着她冷笑。
“我竞不知,你还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私会?”他冷笑的嗓音有些阴沉沉地骇人,沈棠宁打了个哆嗦。她委屈地道:“我没有,我不是每日都与你在一起…”谢瞻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她的小腿快要被折到耳后去了。谢瞻掰过她的脸。他粗哑着嗓音命令道:“沈棠宁,说你爱我,快说,说你爱我!”她闭了目,红着脸沉默,一语不发。
“说你爱我!”
他沉下脸,忽然又发起狠地猛撞她。
“阿茹,你不是说听到这儿有什么吗,哪儿有人?”山洞外,朱仪君不悦地道。
“我刚刚确实听到了,怎么这会儿又没声儿了?"冯茹目光骏来骏去,忽说道:“郡主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个山洞?”
沈棠宁心“砰砰"跳了起来,她费力地抬起头,哀求地看着他,“会被她们看到,你快停了吧,求求你……求你,好哥哥,谢郎,阿瞻,夫,夫君…顿了一下,她吓得惨白的小脸上淌下泪来,急得泣不成声道:“我爱你,谢郎,好哥哥!我爱你还不成!”
“那你还要不要嫁我?”
谢瞻柔声说。
他一点都不急,甚至慢条斯理地亲了口她的香唇,用指腹去抿她眼角的泪。沈棠宁哭着道:“嫁你,我嫁你!”
“你说萧侯爷与沈棠宁在此处私会?”
山洞外到处都是遮挡横斜的枝桠杂草,山洞内也黑黟黔地,一看就没人来过。
朱仪君嫌弃地皱起了眉。
“郡主,王妃打发人来,说是有急事寻您回家。"朱仪君的另一个婢女匆匆走过来说道。
朱仪君走了。
冯茹看那山洞内黑黟黔的,也有些害怕,再说萧砚已经走了,她又能找到什么两人私会的证据?
冯茹就意兴阑珊,过了片刻,也与自家的丫鬟一道走了。冯茹与朱仪君走后好一会儿,有个扫地的年轻沙弥走了过来。“你怎么又在里面了?“"有女子低声埋怨地道。“什么又在里面了。”
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懒散。“就是…你的那些东西,弄…弄在里面了。“女孩儿小声说。小沙弥一怔。
他知道这山洞有另一处入口,便放下扫帚,想了想,绕到另一侧去。那入口更为隐蔽,藏在一排松墙后头,少有人知道这处。小沙弥将耳朵贴在墙壁上。
只听那男人“啧"了一声,重重亲了她一口道:“…昨晚给你喂到嘴边你都不肯吃,岂不是浪费?听说男人和女人这物吃了都能延年益寿,不能光我一人长命百岁,你这病怏怏的身子,还是多吃些为妙。”说完,他还冲她不怀好意地笑。
女孩儿想到昨晚他干的好事,脸一红,有些羞恼。她咬咬唇,低声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了身子……男人不以为意,“哪有这么巧的事,不然这普济寺哪来那么多的求子妇人。”
显然这男人是在油嘴滑舌,骗人家无知少女干了那等事,却只图自己舒坦,不想负责,便胡说八道起来。
“刚才说好的事,明天我便找人去办了。”谢瞻起身穿衣,一面穿,一面淡淡地道。
沈棠宁心情低落,也不记得说好什么事了,她不太想搭理他,就胡乱地“嗯"了一声。
谢瞻穿好衣服,扭头一看,她还紧紧缩在他的衣服里一动不动,像是又睡着了一般。
他俯下身,将手使坏在她的胸口里捏了下。她皱了下眉,口中嘟哝两声,便再无动静了。谢瞻一笑,只当这两日两人太过频繁,她被他弄得睡眠不足的缘故,丝毫没做他想,有些怜惜地给她掖紧了身上的毯子。这次回京,白天他入宫面圣,事后姑姑又留他在坤宁宫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催促他赶紧挑个好人家的女儿成婚,别再拖下去云云的。他不大耐烦,口中敷衍了几句,就急匆匆出宫,家里不想回,骑着白蹄乌往西赶,连赶了一个时辰,连口水都没喝,径直就来了普济寺见她。那时正是傍晚,晚风习习,天还亮着,她正坐在院子里抄写经书,朦胧的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