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商司步履平稳往前,祁正右的话落进耳里他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
似乎他没有听到。
不过,他张唇:“没有。”
祁正右一瞬睁大眼,眼里脸上都是诧异:“不是吧?”
“还没得逞?”
“你这段时间都干什么了?”
“不是。”
祁正右看洛商司那锁骨上的抓痕,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你能忍得住?”
都是男人,尤其是祁正右这样的花花公子,他太清楚办那事儿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
而洛商司和常宁都这样了还没有,他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忍的。
要不喜欢也就罢了,但喜欢,这么天天看着,不让碰,要是他不得疯?
祁正右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啊……
洛商司没再理祁正右,大步走出小区。
车子已经停在小区外了,看见洛商司出来,司机立刻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洛商司坐进去。
祁正右也赶忙坐上副驾驶座。
虽然对于洛商司能忍得住这事儿祁正右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他要跟着这人走。
他对这小县城可是一点都不熟悉。
洛商司作为平城的女婿,怎么都是比他这个第一次来的人熟悉。
“你住哪?不要告诉我你住酒店?”
一坐上车祁正右便转身问坐在车后座的人。
但洛
商司已经靠在椅背,闭目养神。
祁正右:“……”
看这完全不搭理自己的人,祁正右也不生气,自顾自的说:“好吧,反正我呢到了这平城,我就跟着你走,你去哪我就去哪。”
“实在不行,我去找常宁。”
“你不把我安顿好,常宁也会把我给安顿好的。”
祁正右转回身去,双手抱胸,非常得意的说出这几句话。
反正现在有能拿捏得住洛商司的人了,他怕什么?
他一点都不怕!
他为所欲为!
洛商司眼眸睁开了。
他看着前面挡风玻璃外的夜景,目色极深,即便窗外路灯从他眼中划过,也照不透里面的浓郁深色。
……
常宁这一觉睡了个饱,一觉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身上都是没有洗漱的状态。
应该说,没有穿衣裤。
刚开始常宁都惊了下,但随着意识苏醒她想起了睡之前发生的事。
她身子稍稍放松,看四周,没有看见洛商司的人。
她又看了看房间,他存在的痕迹一点都没有。
他应该是离开了,昨夜离开的。
现在这个情况他不可能在家里住,常宁知道。
只是,昨夜自己都没有出去,不知道爸妈有没有问。
想到这一点常宁心便紧张了。
一种做贼后的心虚感浮上心头。
不过,很快的常宁便心绪平静。
洛商司
离开前应该有跟爸妈解释,他做事是一个很周到的人。
既然答应了不会让家人知道,他会做到。
想明白,一切安稳,常宁裹着被子把衣服穿上,去浴室洗漱。
今日不去馆里,但她也没有时间休息,答应小杉的雕刻她今日得做。
今日一整日雕刻的话,后面便用不了多少时间便可以雕刻好。
常宁洗漱着,想着今日的安排。
而她洗漱好,把自己收拾妥帖出去,家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常宁看窗外天色,天很明亮,太阳早便出了来,现在怕是很晚了。
她来到客厅,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常宁一眼看见。
走过去拿起纸条,上面熟悉的字迹落进眼里。
【宁宁,早餐在锅里温着,你起来后直接端出来吃,吃好了就好好休息,不用收拾,中午妈回来做午餐,你不要做,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做你的事。】
纸条是何昸乐留的,常宁看完纸条上的字,去到厨房,看里面温着的早餐。
小粥,小菜,小包子,蒸饺,豆浆。
都是她常吃的。
常宁把纸条收好,把早餐端出来坐到餐桌前用早餐。
她还没看时间,不知道现在几点。
但现在几点不重要,她一样样做好自己的事,这才是重要的。
用了早餐把碗筷洗了,收拾好,常宁便回卧室,拿出
工具和木料坐到阳台外雕刻。
而她拿过手机放旁边,她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确实不早了。
调了十一点半的闹钟,她便静下心来雕刻,心无旁骛。
时间极快的过去,外面的热气也愈发大,常宁吹着风扇,额头都逐渐渗出了细汗。
不过,她没感觉热,她一心都在雕刻上,把木料雕出形,先把形雕好,其次才是细节。
这般一转眼的,闹钟叮铃铃的响,时间到十一点半。
常宁听见闹钟响,手上的动作停顿,然后看外面热辣的阳光,她放下工具和已然雕出形状的木料,拿过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