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动,随即极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下,说:“好了吧。”
她亲了便转过了头,一张脸红的吓人。
洛商司看着眼前这颤动的睫毛,她眼里的慌乱,说:“不是脸。”
常宁当即转回头:“洛商司,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真的要生气了。
哪有他这样的,一次次的骗她,越来越过分。
“那我亲你。”
看着这逐渐染了生气的脸颊,他扣住她的后脑,一瞬吻上那红润的唇。
常宁诧异的眼睛睁大,唇瓣张开,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他长驱直入,直达她的领地,在里面侵掠起来。
常宁蹙眉,想要挣扎,但想到这里是哪里,她放弃了。
又是一个绵长的吻,常宁被吻的气喘吁吁,眼前直泛黑。
不过,洛商司放开了她,在她真的快要晕时,他松开了她的唇瓣,然后额头与她相抵,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脸上。
常宁感觉这呼吸似火一般在脸上烧了起来,她想要摆脱这火,但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她被他抱着,全靠他的一只手臂支撑着这才没倒在床上。
洛商司看着眼前眼睛半闭,睫毛微颤的人。
她唇瓣微张着,不稳的呼吸落在他脸上,传来她独有的淡香。
他凝着她的眼,里面不再清明,似蒙了雾的水,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他说:“我走了。”
常宁被洛商司这一吻吻的脑子再次混乱,都忘记了他要离开的事。
此刻听见他的话,常宁下意识的点头,睁开眼睛看他。
但是,还未看清他,眼前的光线变暗,她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那一直桎梏着她的臂膀离开了。
那圈着她的强势和霸道不再,火热的气息远离。
常宁睁开眼睛,看着这离开的人。
他穿着松垮的浴袍,不再停留的离开卧室,而离开卧室前,他把卧室门给她合上,很轻的。
常宁坐在床上,看着房门合上,他的身影不见,她怔怔的,久久没有动静。
她感觉很乱,很混乱。
脑子,意识,身,心。
皆乱了。
曾经的平静不再,一些东西改变了。
洛商司回到了别墅,别墅外的路灯依旧明亮,但别墅里面却是漆黑一片。
他脚步沉稳的迈进这片黑暗,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拨通一个电话:“开灯。”
“好的,洛总。”
电话挂断,别墅里的黑暗一瞬不见,明亮把这里面覆满,把沙发上的凌乱给照亮,包括那落在地上的睡袍带子。
洛商司凝着那不再似一开始整洁的沙发,拿着手机上楼。
常宁在床上坐的感觉到了凉意,她意识才回转,她觉得冷了,这冷让她脑子清醒不少,而清醒后她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时候。
很晚了,很晚很晚了。
不再耽搁,常宁去浴室洗漱。
她身上很黏腻,很难受,是以前从没有过的难受,这难受让她都忘了拿睡衣睡裤,不过,浴室里有浴巾,浴袍。
常宁把身上的黏腻洗净,拿过浴袍穿上,然后把换下来的衣裤放洗衣机里。
浴室里有小型的洗烘一体机,今夜洗好明早直接拿出来晾干便可。
不过,在把裤子放洗衣机里时,手机啪的一声掉下来。
常宁一顿,看着那摔在脚边的手机,脑海里一瞬浮起在别墅时洛商司那忽然弯身的画面。
他是在捡她的手机,然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到了她的裤兜。
而她,竟一点都未察觉。
逐渐的,眼前浮起许多画面,应该说,那些画面就没有消散过。
从洛商司离开到现在,那些让人心乱的画面一直在她眼前回放,让她的脸颊始终红润,红的不见往日的一点白皙。
只是,之前的她还能平稳,她可以在乱糟糟的心绪里机械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并不乱,但随着这个画面出现在眼前,随着当时的情况清晰浮现,逐渐的,常宁意识到了什么。
从一开始到后面洛商司的变化,那烫热极硬的身子,她挣扎后他的反应,随之他的愈发扣紧,愈发的下压……
这一刻,常宁的目光乱了。
他不是生病,而是……
常宁没有再想下去,因为答案已昭然若揭。
是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当时他的反应她只以为他是生病,全不想其他,但实则不然,他没有生病,他根本不需要去医院,那样的时候那是一个男人在生理需求时的正常反应。
闭眼,十指紧紧抓着裤子,然后在心要乱成一团麻之前常宁扼住了这要继续往下的思绪,把裤子放洗衣机,按键,捡起手机出了浴室。
不早了,她得休息了。
她不能去想这之前已然发生的事,她即便是想也是杂乱无章,让自己沉浸在之前的混乱里,出不来。
她不能这样,她得让一切平静,平稳。
明日还有别的事等着她做,她不能再耽搁了。
常宁出了浴室便上床,把手机调到七点的闹钟,而调闹钟时她看了时间,快凌晨三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