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呢?香火怎么就跟你没关系!”
杨慧兰在那边都站起来了,哐当,椅子好像被带倒了,真就原地跳脚嘶吼:
“你将来是要进我们展家的呀!”
“进不进另说吧,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呢?”轮到青葵持续发力钓鱼玩:
“展益仁又没跟我求婚,也没给我任何将来会在一起的承诺,哪来的进门不进门。”
“再说了,我生不生孩子自己说了算,子宫是我的,不是所谓的谁谁谁家延续香火的工具。”
“我爸我妈都是公家单位的人,都是坚定的无产阶级、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也都是为了早日实现共产主义理想社会奋斗终生的革命斗士。”
“他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根本不在乎自己的香火要不要延续。”
“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女,他们二老都不要香火,外人有啥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青葵气死人不偿命,还是用这种绝对高大上的高帽子,一个下来压到对方喘息都不知道朝着哪头。
杨慧兰真就反驳都不知道从何而起,瞪着两只冒红血丝的豆豆眼,左看看姐妹、右看看妯娌,词穷到根本不晓得如何反驳。
身边好几个女人,5060年龄段的都有。
然后,全成了吃大瘪,面面相觑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