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渊的面容，只有这样他才有勇气前进。
“汪！汪！”小白又仰着头叫了两声，不安地踱步往厉景渊脚边靠了几分。
厉景渊知道，那是请求攻击的信号。
眼看着那帮保镖剑拔弩张地往前踱着步子，距离上向厉景渊这边压迫了几分，小白也不安地原地跳脚。
“小白退下。”厉景渊果断冷声命令。
他不知，他阴沉着脸发出命令时，身上竟然带着些王霸之气。
老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场中局势，看到厉景渊这一面竟然目光一亮。
小白和李向阳同时停住动作。
小白保持正常的站姿靠在厉景渊腿边，让人看上去觉得它放弃进攻表现出和善。
只有与小白有着命牌联系的厉景渊知道，它沉静的外表下，那双被护目镜罩住的眼睛多么骇人。
可以说只要厉景渊发出攻击命令，小白会化身一道残影。
李向阳僵直在原地的身体一阵发麻，仗着自己跟厉景渊和小白有过一面之缘，赌上一切出来打圆场，好在他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