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河,你不在侯府里好好住着,怎么又回来了?”
慕河苦笑一声,说道:“我心中有些疑惑,回去找父亲问个明白,天生神脉都不逼我从小习武。”
朱平安好奇地凑近,“啥疑惑?快说来听听。”
慕河微微皱眉,“我一直不明白,为何父亲从不逼我学武,而你自小就习武,我想知道缘由。”
朱平安挠挠头,“这有啥好问的?不过你这侯府公子,要是突然学武,怕是会引起不少动静。”
慕河摇摇头,“我不在乎那些,我只是不想不明不白地过一辈子,看着你们一个个武艺高强,我心里总归是有些不甘。”
朱平安拍了拍慕河的肩膀,“也罢,你这性子,怕是不弄清楚不会罢休。不过你可得小心着点,这事儿说没那么简单。”
慕河眼神坚定,“我自有分寸,今日定要把这事儿弄个清楚。”
慕河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看向朱平安说道:“我心意已决,我要去虹善城看天象,听闻那里或许能窥探出一个人是否身具神脉。我明天就出发。”
朱平安面露担忧之色,劝道:“慕河,此去虹善城路途遥远,况且探寻神脉一事本就充满未知,万一……”
慕河抬手打断他,“没有万一,我不想再这样糊里糊涂下去。若我真是天生神脉,那我爹这些年对我不学武的纵容,岂不是耽误了我的天赋?我定要弄个明白。”
说罢,慕河转身回屋开始收拾行囊,他的心中既有对未知前路的忐忑,又有对真相的渴望。不管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已做好了独自面对的准备,只盼这一趟虹善城之行,能解开他心中多年来的困惑,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条路。
晨光熹微,慕河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府邸门前,对着前来送行的郑元容和李浩东拱手说道:“郑兄、李兄,我这便启程前往虹善城了,此行只为看天象探神脉,待有了结果,我便速速归来。”
郑元容上前一步,神色关切:“慕河,此去一路艰险,你孤身一人定要多加小心。若遇困境,莫要逞强,及时传信回来。”
李浩东亦点头附和:“是啊,虹善城虽有天象奇观之说,但那也是鱼龙混杂之地。这一路上,凡事都要留个心眼儿。”
慕河心中一暖,微笑道:“多谢二位挂怀,我自会谨慎行事。这关乎我一生之路,纵有艰难险阻,也不能退缩。待我归来,再与二位把酒言欢,畅谈此行见闻。”说罢,他转身大踏步而去,身影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郑元容和李浩东望着那方向,久久伫立,心中满是对好友的担忧与祝福。
慕河的马车在前往虹善城的官道上疾驰,扬起阵阵尘土。突然,一只巨大的甲虫从路旁的草丛中猛地窜出,直扑向马车。车夫惊恐地呼喊,想要勒住缰绳躲避,却已然来不及。
甲虫狠狠地撞上了马车,瞬间将车身撞得粉碎,木屑飞溅。慕河在车厢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随着破碎的车体被甩了出去。他狼狈地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稳住身形,抬头望去,只见那只甲虫浑身散发着幽冷的光泽,外壳坚硬如铁,正张牙舞爪地向他示威。
慕河心中暗叫不好,此次出门并未带太多武器,眼下这情形,怕是要费一番周折才能脱身。但他眼中毫无惧意,迅速起身,摆出防御的姿势,警惕地盯着甲虫,思考着应对之策。周围一片死寂,唯有那甲虫挪动身体时发出的沙沙声,一场意想不到的危机,就这样降临在了慕河前往虹善城的半路上。
慕河踉跄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望着眼前那只耀武扬威的甲虫,满心愤懑:“想不到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连这小小甲虫都敢来欺我!”他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双眼死死地盯着甲虫,那眼神似要将其生吞活剥。
回想起往昔在侯府中养尊处优的日子,父亲从不让他涉足武学,那时的他虽偶有疑惑,却也乐得自在。可如今身处这荒郊野外,直面这突如其来的危险,他心中首次涌起对父亲决定的强烈不满。“若我会些拳脚功夫,又何至于这般狼狈!今日之辱,我记下了!”慕河咬牙切齿地低语道。
那甲虫似乎感受到了慕河的愤怒,再次示威般地晃动着触角,发出嗡嗡的声响,向着慕河缓缓逼近。慕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他知道,此刻唯有鼓起勇气应对,才可能有一线生机。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可以当作武器的物件,眼神中满是决绝与不甘。
慕河眼见甲虫步步紧逼,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彻底被激了起来。他目光一凛,瞅准时机,猛地冲上前去。
只见他先是侧身躲过甲虫挥舞的利足,紧接着抬脚狠狠踹向甲虫的腹部,这一脚竟带着他全身的力气,甲虫被踹得往后退了几步,摇晃了几下身子。慕河乘胜追击,顺手捡起地上一块尖锐的石头,趁着甲虫还没缓过神,用力地朝它坚硬的外壳砸去,一下、两下……那甲虫起初还挣扎着反抗,可在慕河这一番不要命般的攻势下,渐渐没了动静,最终瘫倒在地,彻底没了生机。
慕河喘着粗气,望着地上甲虫的尸体,又惊又喜。
慕河看着地上甲虫的尸体,微微扬起下巴,一脸傲然地说道:“哼,就这小小甲虫,也敢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