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年轻的时候杀得人太多,搞得他最好的朋友黄老弟都不带他玩,他只能发誓不再杀人,早就动手就把顾挽月毒死了。
“哎呀呀,老夫去梳洗胡子了。”
鬼医施施然离开。
慕容裕狞笑着看向地上的两人,
“把他们带下去,备好刑具,待会儿本王亲自过去折磨他们!”
躺在雪地上的顾挽月和苏景行又被重新扛了起来。
鲁四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里,捆住手脚。
本该再检查一下,但鲁四似乎心不在焉,把房门锁上就走了。
在门关上的同时,苏景行就睁开了眼睛,挣脱绳索之后,第一时间看向顾挽月,
“娘子,你没事吧?”
紧接着帮顾挽月将绳索解开。
“我没事。”
顾挽月活动了一下手脚,回忆着刚刚听到的话,心里就是一阵无语,
“该死的慕容裕,我就说洛秧的死怎么扣到我头上来了,原来是他暗中弄鬼。”
苏景行皱紧眉头,根据刚刚他们听来的话分析,洛秧很有可能已经死在慕容裕手里。
而慕容裕将这盆脏水泼给了他们,无疑是想引得鬼医和他们为敌,借鬼医的手来对付他们。
很显然,慕容裕成功了。
鬼医已经听信了慕容裕的话,将他们视作杀徒仇人。
“如果洛秧真的死了,想要让鬼医知道真相就难了。”苏景行叩了扣桌面。
顾挽月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有些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
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慕容裕而起,索性决定先去将慕容裕教训一顿。
“走,咱们去找慕容裕报个仇再说。”
一闪身,两人直接来到了慕容裕房顶。
此时慕容裕正在喝酒庆贺,还跟属下商量着待会怎么折磨他们两。
“哼,我让你喝,喝个够吧!”
顾挽月掀开瓦片,朝着酒壶里扔了颗泻药进去,随后悄无声息的将房内值钱的东西全部收走。
教训完慕容裕还不够。
为了防止鬼医再来对付他们,她又拉着苏景行来到鬼医房中。
鬼医正闭着眼睛,清洗脸上的胡子,丝毫没感觉到她来了。
想到鬼医是受慕容裕蒙蔽,才与他们为敌,顾挽月也没下死手。
而是悄悄拿出一瓶染色膏,倒进对方面前的洗脸盆里。
这染色膏是永久性的,一旦染上胡子,没有十天半个月褪不了色,鬼医如此珍爱自己的胡子,自然无心理会其他。
没多久,身后就爆发出鬼医的嚎叫
。
“啊,老夫的胡子,胡子变绿了?!”
“我们快走!”
顾挽月见目的达到,连忙拉着苏景行跑路,所过之处犹如土匪般将东西统统收走。
苏景行在一边看得嘴角抽搐,心里暗爽,娘子虐渣真是简单粗暴!
就在两人要离开院子时,顾挽月忽然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不是鲁四吗,他为何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鲁四是慕容裕的得力护卫,难道是慕容裕安排了什么要紧的事情给他去做?
最终两人决定跟在他的身后去看看。
只见鲁四出了院子之后,就骑上马,快速朝着不远处的院落而去。
到了院子外面,他将院子门推开,一脸谨慎的进去,顺便将门给反锁了。
“跟进去看看。”
苏景行抱住顾挽月的腰肢,带她飞身落在屋顶上。
掀开瓦片往下看,结果就看见了一个出乎他们意料的人。
“洛医女,你好歹吃一点吧。我好不容易将你给救回来,要是你把自己给饿死了,那我岂不是白救了?”
不错,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正是洛秧。
原来她竟然没死,而且还是被鲁四给救了。
不过,洛秧此刻也跟死了无甚
区别。
她原本长相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傲气,现在却饿得脸颊凹陷,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吓人。
洛秧瞪着他,
“你将我囚禁在这里,不肯放我出去,我宁可死也不会吃饭的。”
偷看的顾挽月这才注意到,洛秧的脚上有一条镣铐,将她的行动限制在房间内。
这鲁四是想干嘛,为何将人救下了又将人锁起来。
而鲁四也是出于无奈,
“洛医女,不是我不放了你,只是你现在出去,万一让王爷发现,我的脑袋就没了。”
提起慕容裕,洛秧心存幻想,
“王爷难道没有后悔过?”
“后悔?”鲁四很实诚的摇头,“王爷又有了新姑娘,都快忘记你是谁了。”
“……薄情寡义。”洛秧忍不住捂住脸大哭起来。
鲁四见她这样,心里也很难受,闷坐在一边,叹了一口气,
“洛医女你别伤心呗,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鲁四愿意照顾你,给你当牛做马。”
“你?”
洛秧诧异的抬起头,说起这个,她还真的好奇,
“你,为什么要救我,还要对我这么好?”
万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