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虽然她没能亲眼看见那伤口,但刘大同的惊呼和季宴隐忍的闷哼,无不在告诉她,那伤一定很严重。
这时,卫生站的门被轻轻推开,顾冉走了进来,她望向鹿笙。“鹿笙,聊聊吧。”
鹿笙抬头,与顾冉的目光相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轻轻点了点头,随顾冉走出了卫生站。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鹿笙与顾冉身上。
顾冉的眼眸里藏着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开口,“鹿笙,你离开季宴吧!他和你玩不起。”
鹿笙闻言,眉头紧锁,“你有病吧!”
顾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鹿笙,你才这么小,未来有无限可能,而季宴已经三十一了,你现在对他或许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可几年后呢?当你经历了更多,遇见了更优秀的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坚定地喜欢季宴吗?到时候,季宴又该怎么办?他是否能承受得住那份失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