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sb!”
走出开封府老远,孙志高才终于是忍不住破口大骂。
莫名其妙……
这一趟开封府的当真是来的莫名其妙。
这包黑炭也不知搞的什么名堂,即不问罪,也不追责,就只是因为好奇?
这不纯傻批吗?
艹!
最气的是,孙志高还不能表达自己的不满,因为对方是开封府尹包拯。
以现在自己的身份,只能是将这份怨恨放在心中。
留待日后再说。
“哎呀!”
“侄婿!”
“这么快就回来了?开封府尹那边怎么说?”
“可有为难?”
积英巷盛府。
告假在家的盛弘同样一脸意外,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托关系去开封府问一问情况呢。
就得到下人禀报,说孙志高已经从开封府回来。
当下就惊讶的出门想迎。
见到孙志高时,脸上已经挂面了担忧,眼睛都显得要红了。
“多谢叔丈挂念,开封府那边已经查清案子,同小婿没有关系。”
对于盛弘表现出来的热情,孙志高并没有太过在意。
对于自己这位叔丈,他实在是太过了解了。
“嗐!”
“我就说嘛!开封府的包公,审理案件一向都是公平公正。”
“刚才你叔母还在担心你呢!”
“哈哈!”
“这到底是在开封府走了一遭!”
“晚上设宴,你我叔侄二人,好好喝上几杯,也算是为你接风洗尘了。”
盛弘一阵大笑。
直接就水灵灵的拉过了孙志高的手,相较于此前表现的更加亲密。
自己这位侄婿,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呵呵!”
孙志高笑的很是勉强,心中咬牙切齿,可却只能附和道:“是!是啊!包公审理案件,确实公正。”
“哈哈哈!走!入府!”
“是!”
孙志高也没有多余的客套。
这都寄宿在别人家中了,要是再过推辞,那可真就是当了表子立牌坊,平白得罪人了。
只是……
这齐洵武开封府状告不成,不知会不会再找麻烦。
而且,将那齐洵武整治的如此凄惨,怕是这齐牧是要记恨上自己了。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
本身,就算这齐家不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也要找他们的麻烦。
再春闱之前这段时间,小心谨慎就是了。
“侄婿,请!”
“叔父,请!”
盛府的晚宴相当不错,叔侄两人喝的格外开心。
而此时……
在汴京城中另一座府邸当中,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清瘦中年男子,头顶三梁冠身上绯红官还没来得及褪去。
此时……
正一脸的怒火中烧,盯着桌子上退回的礼品。
咬牙道:“包黑子!居然如此不识时务?为了一个小小的举人,就能驳了我的面子。”
“是!”
“那开封府尹包拯,不,那包黑子,还说……”
一旁的小心翼翼的文士,见到齐牧发火,当即更加的诚惶诚恐。
他可是心中知晓,自己依附的这位御史中丞,明面上是朝中的清流一派,可暗地里却是阴损之辈。
“说什么?”
齐牧眼中几乎喷火,全都是怨毒之色。
“说……”
“既然齐公送去礼物,那自然是自知理亏。”
“所以……”
“这案子就不用查了。”
“定然是……”
“定然是公子有错在先。”
文士语气有些颤抖,生怕自己会受到牵连。
“包拯!”
“还有那个小子!”
“都该死!”
“都该死!”
“早晚我要你们全都付出代价。”
果不其然,齐牧当即大怒,直接将桌子上退回的礼品,掀飞到了地上。
一通咆哮发泄过后,齐牧起伏的心绪,这才变得平缓下来。
转而开口问道:“武哥儿,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出屋子吗?”
“额……”
“是,二公子还是躲在屋中不肯出来。”
文士心中无奈。
能不能不要问我这种,很难回答的问题啊?
“该死!”
“该死!”
“就算武哥儿再不成器,那也是我齐牧的儿子,居然将我儿子折磨成这样。”
“次仇不报,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去……”
“安排人,给我找机会直接剁了他,我不想见到他出现在明年春闱的考场上。”
“明白了吗?”
齐牧眼神阴狠。
如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倒是可以好好拉拢一番。
想必那包拯,也是有这方面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将其扼杀在摇篮当中了。
“老师!”
“弟子,给你请安了。”
时间一晃,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