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一句，回答得稍慢一点也没关系，你还有另一只脚，听明白了吗？”陈枫冷冷地说。
被捂着嘴的中年人连连点头，陈枫鬆开了手。
中年人大口喘气，疼得呲牙咧嘴。
“他为什么要杀那些学生？”陈枫一边问，手一边伸到了中年人另一个膝盖上。
“我说我说别别，他说他喜欢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有有男朋友，问我有没有办法，我刚好要收集阴魂，就给他一些鬼蛊，让他去对付那个女孩的男朋友。”
“后来的几个呢？”陈枫面无表情的问道。
“他他说后来那个女孩，又又和另一个男孩子走得近，反正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就又下了蛊。”
“那个教授，和那个女孩的朋友，不知道怎么查的，查到了他身上，所以都一起处理了。”
“是不是还有个警员？”
中年人连连点头。“小平说凡是靠近那个女孩的年轻男人，他都要杀光，这样他才有机会。”
“你们蝎坛在哪，孙婆婆实力如何？”陈枫又问道。
中年人瞪大眼睛。“我不能说，我说了我会死的，我哎呀…唔唔”
陈枫捏碎了另一只膝盖，捂住了中年人的嘴。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你还有两只手。”陈枫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