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李信留在贺琼的别墅休息。
第二天。
他回到了西贡,刚把房门打开,就看见秋缇红着眼睛,沉默的窝在沙发里。
李信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开口说道:“好了,你的那份谁都拿不走,我说话算数,西贡家里只有你能进来。”
秋缇摸了一下眼睛,抱着李信的胳膊咬了一口。
咬完才开口说道:“我也要订婚典礼,就在西贡办。”
李信这货,又在西贡办了一场订婚典礼。
龙叔正好赶了回来,这次典礼主力是老头。
以六伯为首,葛太子龙叔为辅,组成了西贡老年团。
嗯,龙叔他们在西贡,还真没六伯好使,这老头看谁不顺眼,都能骂两句。
两天後。
红信大厦。
以前李信的办公室,现在成了贺琼的办公室。
订婚礼结束之後,贺琼接手了红信电子,看着手里的文件,她满脸惊讶。
“阿信,这是一个聚宝盆呀!怎麽没听你说过?”
“说什麽?”
李信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解释道:“这才是我的底牌,能让别人看到的,是我想让他们看见。”
“你现在是我的管家婆,这事以後就交给你了。”
“张家超是个人才,你要给他充分的信任,任他自由发挥,等我把市场打开,以後就不会过问红信电子的事。”
贺琼靠在李信怀里,心里有些感动。
父亲都不会把这麽大的产业,交给她打理,阿信却能让她放手施为。
这种信任,让她很暖心。
在李信安排产业的时候,洪兴跟胜和已经打了好几场。
飞全带着人手,跟胜和鸡脚黑在西环针锋相对。
这让胜和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尤伯找天虹讲数,天虹理都没理他,还是没事就打一场。
没办法,尤伯只能找到李信,想让他做个中间人。
旺角一间茶室。
李信下车之後,笑着对尤伯说道:“尤伯,怎麽敢让你在门口等我,失礼啦!”
尤伯心中腹诽,我踏马不在这里等你,我就失礼了!
“应该的,阿信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是洪发山山主,我怎麽敢拿大?”
俩人没在客套,直接进了茶室。
等服务员上完茶,尤伯端起茶杯,开口说道:“请茶!”
“请。”
李信喝了一口茶水,放下之後,才开口说道:“尤伯,你们胜和鸡脚黑,一次出手,废了洪兴一个话事人,一个堂主。”
“现在天虹火气很大,你们胜和准备怎麽赔偿?”
尤伯道:“阿信,你这就有失偏颇了吧?”
“鸡脚黑和阿基做生意,也付出了报酬,这事错不在胜和,说赔偿就过分了吧?”
“过分?”
“尤伯,你知道的,我已经退出了洪兴,这次能过来,就是给你个面子。”
“你找我做中间人,还不想付出代价,咱俩谁过分?”
李信说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嗯,这两天太忙,这几个娘们,下手都挺狠,嘴唇有点干。
看着悠哉悠哉喝茶的李信,尤伯就是一阵气闷。
这个扑街,明显就是不想讲道理,只想要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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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伯道:“阿信,你应该知道胜和的底细,要是闹得太大,咱们都得不到好处,罢手如何?”
李信不屑的说道:“尤伯,别太高看自己,这双手套破了,换一双就好。”
“你们胜和没那麽重要,港岛别的不多,就是踏马手套多,没人在乎用哪双。”
“你说是不是?”
尤伯脸色很难看,李信的话,他没办法反驳。
确实是这样,没了胜和还有别人,很多人都愿意做这双手套,还是求之不得的事!
尤伯叹了口气,开口说道:“阿信,开条件吧,只要不过分,胜和认赔。”
“这就对了,洪兴不要地盘,只要实惠,什麽价钱,你们自己去谈,我不掺和。”
李信说完,起身离开茶楼,这事也应该结束了。
面子里子都拿到了,在咄咄逼人没好处。
经过谈判,胜和给了洪兴一家夜总会作为赔偿,在有骨气摆了十八桌和头酒。
这事过後,江湖中都在说,洪兴龙头骆先生刚上位,就把洪兴的招牌擦的鋥亮。
很有手段。
天虹听到这个消息,问身边的砂纸:“我用什麽手段了?我自己怎麽不知道?”
砂纸想了想,“大佬,别管什麽手段了,反正胜和低头认输,这就是你的功劳。”
“既把面子找回来了,还拿到手了实惠,那些话事人也没话说,这就是手段呗。”
阿夜听的直翻白眼,是这麽回事吗?
人家说的是,你在这件事中的进退尺度,没有用力过猛,见好就收。
茶果领和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