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这人,没理还要搅三分,有理那就那就更不用说了。
人生格言就是:(谁惹我,我干谁。我惹谁,他倒霉。)
俗称:不讲理。
都特么出来做卧底和混社团了,谁讲道理,谁就是痴线。
别看他小李进社团才两年多,社团内没有几个人敢惹他,最出名的一次,把北角堂主肥佬黎都整出抑郁症了!
就一点小事,愣是让他把小事化大,大事直接开战,你卖有色报刊,他就守着你的发货路线撒钉子,让你出不了货。
你开茶餐厅,一人一桌一瓶啤酒,一坐就是一天。
你要开片?那更好了,他能从晚上六点跟你打到十二点,你还是不能营业。
别看开片,其实都是皮外伤,要是真有人嘎了,那也绝对是误杀!都是出来混饭吃的,没有谁真下死手,刚出校门的小屁孩除外,这是一群愣头青,手里没个准数。
除了生死战,每年嘎的矮骡子都不一定有车祸多。
窝在北角的大飞,还出来给肥佬黎填了不少堵。
别说什麽同门不同门的,人家基哥还和死对头一起捞钱那!
让我捞到钱你是同门,钱都不让我捞,我认识你是那个小瘪三啊!
有钱,别人喊你靓仔。
没钱,人家喊你瘪三!
这事到最後,肥佬黎撑不住了,向蒋天生求援,摆了和头酒,红封十八万八,这才算过去。
经此一事,让他刀王信的名号响彻洪兴,从此多了一个鬼见愁的花名,至於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没有太大的利益,谁也不愿意惹他这号人!
在洪兴和基哥并称卧龙凤雏,一个墙头草,一个甩不掉。
都是让人头疼的人物。
……
看着小弟们把袖珍版五虎,扔上车拉走之後,李信乐了,你看,人在家中坐,钱从铜锣湾来。
好事。
看着被打的惨兮兮的大傻,李信没好气的说到:“这就是我的头马大傻哥吗?让几个小瘪三打这熊样?”
“大佬,你要讲点道理啊,五个人打我,我一声都没吭,五个人啊!”大傻悲愤的喊道。
李信斜着眼看大傻,开口说道:“你要跟我讲道理?”
大傻看着自家大佬那危险的眼神,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就自家大佬那恶劣的性格,跟他讲道理,自己也是想瞎了心。
抽完那张丑脸之後,委委屈屈的嘀咕道:“大佬啊!我可是你手下最能捞钱的细佬了,你要给我做主啊!”
大傻这个表情给李信都整笑了,随後说到:“行啦,你还是我手下最劲的头马,这个口气我给你出,那几个小烂仔被拉到仓库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但有一条,别整残废,这几个人,你大佬我还要卖个大价钱呐!”
想了想,又问道:“他们报字型大小没?”
“没有,他们就报的铜锣湾南哥。”大傻回答道。
李信眼睛亮的吓人,赶紧吩咐到:“赶紧去仓库把几人的嘴堵上,千万别让他们开口。”
大傻闻言,疑惑的问道:“为什麽?”
一巴掌抽在大傻头上,没好气的说到:“让你干什就麻溜的,哪来那麽多的废话?”
……
最近大佬B过的很舒心,铜锣湾地盘又扩大不少。
这个月进账又能增加两成,只要能坐稳五年,他大佬B就能平稳退休,带着媳妇孩子移民国外了。
心里想着,浩南是真不错,以後退位就把他提上来,最近得找点社团任务,让他尽快扎职,太晚怕不能服众。
越想越美,拿起杯子来了一口酒,嗯,酒都好喝了不少。
左看右看,找了一圈都没看见陈浩南,开口问身边的小宝:“怎麽没看见阿南,这两天他干什麽去了?”
“B哥,阿南车丢了,这两天四处找那”小宝回答到。
“车丢了?那去西贡和葵青啊,给人家点车马费也就拿回来了,怎麽还没找到?”大佬B疑惑的问道。
小宝没在说话,人家铜锣湾南哥还能花钱把车买回来?
不可能。
但这话他不能跟大佬B说,不然还以为他嫉妒靓仔南那!
……
失踪的第三天,大佬B慌了,最劲的头马,兼职乾儿子,未来堂主继承人,靓仔南丢了!
是的,丢了。
铜锣湾没有,慈云山屋企也没有,给各个堂主打电话,也都说没看见靓仔南。
最後打电话给太子,太子说:在尖沙咀也没看见他们。
听完大佬B讲诉靓仔南丢失的前因後果,太子告诉大佬B别着急,要是找车丢的他能把人找回来,让大佬B等他电话。
……
李信堆在老板椅上,无聊的修着手指甲,吹了吹了指甲,拿着小锉刀又修了修,直到满意为止。
现在他很闲,车场有大傻负责,两个海鲜市场,更是有洛天虹这个高手坐镇。
洛天虹是半年前自己找来的,听别人说洪兴刀王信是用刀好手,这货就跑到西贡找他挑战。
李信一想,手底下也没什麽高手,凭藉着高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