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又来一个？那个位置有人吗……”
“人？鬼影都不见一个。”
“你们说……那里会不会有我们看不见的脏东西？而秦川和那小子看得见，所以才会中邪似的凑上去？”
“卧槽，有道理！”
……
个注意到秦川的外门弟子越说越害怕，纷纷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倒退几步，接着转身就跑。
可还没走几步。
瞎眼老人轻轻挥手。
一股无形的力量透出。
那几人身躯一震，眼神先是有些迷茫，而后又转变成清澈，仿佛被抹除了记忆。
“看，竟然是外门战力榜排名第一的秦川，不是说他出去历练了吗？”
“回来了呗，只怕此人的修为更上一层楼了，我竟然感应不到他身上的灵力波动。”
“那就是秦川？果然气质非凡啊，话说他蹲在那里干嘛？”
他们又注意到秦川了，露出惊诧的神色，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一切，回到胡为刚出现时。
……
而这种手段。
令胡为瞳孔一缩。
遇到高人前辈了！
还是那种隐藏大佬！
倒是一旁的秦川习以为常。
甚至还耸肩，颇为无奈般。
“有缘人，自然便能见到老夫。”瞎眼老人也在此刻适时开口，算是回答早前秦川的询问。
说完，他将双眼投向胡为，仿佛能看见人般，没好气道：“小子，你又来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出不起三千颗上品灵石，就别来烦老夫吗！”
“嘿嘿，前辈夸张了，放眼整个太玄宗，哪个弟子能一次性拿出三千颗上品灵石？更何况大多数人还看不到你。”
胡为淡然的笑着反驳。
这话让瞎眼老人瞪眼，斜睨秦川，又一次没好气道：“你俩是兄弟吧？头遭说辞都一个样。”
后者摇头一笑，没有言语。
“就事论事而已。”倒是胡为嬉皮笑脸的补充了句。
瞎眼老人仿佛认清事实般。
也不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
而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点头：“与老夫无缘的人太多，偌大的太玄宗，外门竟只有你们两个，内门更少，就一个女娃，更别谈其他……”
“唉，浮世苍生，万灵终将苏醒，卷土重来，届时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这番话说得秦川神色凝重。
仿佛他的眼前浮现出尸山血海、流血漂橹的惨烈景象。
可下一秒。
这种画面破碎。
只因……
胡为一脸茫然的撇了撇嘴：“说人话，听不懂。”
闻言。
瞎眼老人与秦川对视一眼。
前者哑然失笑的摇头：“不懂，反而是莫大的福份啊。”
“？”胡为小小的疑惑了一下，话锋一转道。“我倒是觉得，能观摩前辈售卖的灵器，才算是一种福。”
秦川对此竟有些认同。
随手拿起摊位的一件灵器。
哪怕锈迹斑斑，亦认真的端详着，因为他深知手上这口剑异常非凡，可能与遥远的神战有关，只不过退化了太多。
“可惜买不起……”
胡为见状赶忙有样学样，抓向那只形似手的灵器，这一次成功触发顶级悟性。
霎时间。
轰！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一个苍茫与荒凉的世界，灰暗的天空显得无比寂寥，万物都呈现出一种灰褐色，生命力惨淡。
下一瞬。
一只巨手从天而降。
挤压满天空，甚至世界。
搅动云层，破灭虚空。
惊起混沌翻腾。
那种威能何其恐怖。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视觉冲击效果震撼人心。
光芒万丈。
充斥在胡为的感知里。
当画面结束。
一缕光留下，烙印他脑海。
“天阶之上，上苍之手……”
这是功法等阶与名称。
当真让胡为又惊又喜。
前不久，《大日剑法》就已让他心满意足，谁知这一次竟得到天阶之上的功法。
嘶……
恐怖。
太恐怖了。
这瞎眼老者究竟何许人也？
到目前为止，胡为只知道对方是个隐藏大佬，还是大款那种，其余的一概不知。
……
“小子，看出什么来了？”
这时，瞎眼老人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不像上次那样不耐烦，不咸不淡。
胡为抬眼，便见秦川正满脸奇怪的看着自己，带着思索之色，他咧嘴一笑：“精妙绝伦。”
这话让两人挑眉。
可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
便只能自以为，是胡为观摩的那件灵器形状怪异，如同手掌，故而精妙绝伦。
毕竟这种怪模怪样的灵器着实少见，就连瞎眼老人自己都未遇到几次。
“行吧，以后想看都没得看喽，此处与老夫有缘的人太少，实在是无趣，该换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