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与宠溺,他俯身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云灵的耳畔,让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又添了几分绯红。
“我的条件很简单,”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狭小的马车内回荡,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魅力,“你要答应我,从今往后,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要毫无保留地信任我,依赖我。就像阿霖依赖你一样,让我成为你的依靠,好吗?”
云灵的心在这一刻被深深触动,她感受到的不仅仅是萧煜的深情厚谊,更是他对自己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与承诺。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那是感动与幸福的交织,随即化作一抹温柔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殿下,云灵此生能得您如此相待,实乃三生有幸。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无论风雨变幻,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您身边,与您携手共度。”
萧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与欣慰,他轻轻拥紧了云灵,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在这温馨而静谧的氛围中,两人的心贴得更近了,所有的误会与猜疑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彼此间那份纯粹而深刻的情感在流淌。
马车外,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而马车内,却是一片只属于两人的宁静与温馨。
云灵靠
在萧煜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幸福。从今往后,无论前路如何坎坷,她要与萧煜并肩同行,便无所畏惧。
随着马车缓缓前行,两人之间的对话也渐渐变得轻柔而琐碎,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做着温馨的铺垫。而云灵心中的那块大石也终于落地,她知道,自己即将步入的,不仅是一场盛大的婚礼,更是一段充满爱与希望的全新人生旅程。
云灵刚被送到侯府,宫里便来人,说贵妃身体不大舒服,皇帝急召云灵入宫。
萧煜主动将人送到宫中,萧烨对萧煜说道:“阿煜,今夜朕与耶律瑜有约共膳,但眼下贵妃情况未明,朕心中难安。你便代朕去向耶律瑜致歉,并转达朕的意思。”
萧煜应是,带人去见耶律瑜。
云灵,几乎是以她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一路小跑进了仪华殿。
不过,她喘着气入了内殿,就看到舅父梁景平带着人在为贵妃诊治。
梁景平需向云灵行礼:“微臣见过安阳郡主。”
云灵疾步上前,轻轻按住舅父的手臂,温言道:“舅父无须多礼,众位也不必拘礼。此时此刻,娘娘的安康才是头等大事,其余皆是虚礼。”她的话语中满是真诚与急切,仿
佛一股暖流,温暖了周围人的心房。
随即,她到了贵妃云瑢的床边,眼中满是心疼:“姐姐,你感觉好些了吗?”云灵看着姐姐不大好的脸色问道:“现在还有哪里不大舒服?”
云瑢看到妹妹前来,脸上浮起笑意:“灵儿,你入宫来了?我这都是小事,就是早晨吃完早饭便开始腹泻,但刚才服药之后,好了些许。舅父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
云灵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对舅父医术的坚定信任,“舅父既已荣升太医院院判,他的医术自然无可置疑,我对他的判断深感安心。”然而,她心间仍萦绕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只是,姐姐素来饮食严谨,皆依我所拟之方,并无任何可能导致腹泻之物混入……莫非,姐姐私下里尝了什么新食?”
云瑢闻言,秀眉微蹙,细思片刻后轻声道:“哦,对了,今早太后娘娘特赐了一碗燕窝粥,当时圣上也在场,舅父还夸赞燕窝对胎儿大有裨益。”
云灵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太后、皇上乃至舅父,皆是对这未出世的孩子寄予厚望。但转念一想,这燕窝粥从御膳房至姐姐手中,必经数人之手,其中变数难以预料,便又说道:“此事仍需细查,宫中人心叵测,尤其是姐姐此
刻身怀龙裔,更需万般小心,那些宫女内侍中难免掺杂着他宫的耳目。”
正欲起身行动,皇帝萧烨已疾步而入,目光中满是关切:“安阳,贵妃现在情况如何?”
众人行礼,萧烨道了一声免礼,便到了贵妃榻前。
云灵迅速整理思绪,恭敬回禀:“回陛下,贵妃娘娘脉象稳健,胎儿亦安好。但臣女斗胆,恳请陛下下令,对今日之事进行全面彻查,燕窝粥自御厨至贵妃手中,转手多人,恐有不轨之徒趁机作祟。”
云瑢轻轻摇了摇头,言语间带着一丝无奈与宽慰:“灵儿,此事或许只是个小插曲,许是食材间偶然相克所致。往后我自会更加小心,你不必过于担心。”
萧烨闻言,略一沉吟,最终应道:“既如此,便依贵妃之意。只要贵妃与皇儿安好,朕心便安。”
云灵心中却愈发不解,这般的轻描淡写,与她所知的萧烨那凡事必究的性格大相径庭。
难道,这背后另有隐情?她暗自思忖,却未敢轻易表露于色。
云灵微微侧身,让出了一片空间,萧烨的目光轻轻掠过她,最终温柔地落在了云瑢略显苍白的脸上。他轻声细语,满是关切:“贵妃,你要好好调养身子,吃东西时更要精挑细选,不可大意。安阳即将
大婚,作为长姐,你定是要出席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