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规,等到了机场可以投诉。”月见里悠轻声说道。
“我只是担心……”安室透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惨叫——
牧树里吃了一块经纪人递上来的巧克力,居然捂着喉咙倒下了。
“让开!”月见里悠第一个站起来,一声大喝,自己走上去检查。
“怎么样?”柯南问道。
只顾着基德,没想到居然会发生杀人案!大意了。
“透君,把我的背包给我。”月见里悠说道。
安室透赶紧打开上方的行李架,把他的工具拿出来。
“死者牧树里,死亡时间……”月见里悠看了一眼表,说道,“东京时间晚上7点10分,死因氰|化|物中毒,毒物附着在她刚刚吃的巧克力上。以及,她的右手拇指、食指、中指上都残留着轻微毒素。”
“那就是有人把毒下在她能接触到的地方,然后牧女士用有毒的手拿巧克力,习惯性舔掉手指上沾的可可粉,就中毒了?”柯南说道。
这话一出,拿巧克力给牧树里的经纪人松了口气,几乎瘫倒在座椅上。
“但是这个沾了毒的位置很奇怪。”安室透站在后面,沉思道,“把毒抹在什么地方,才能只沾到右手三根手指的指尖部位?”
“我去检查一下卫生间。”柯南想了想,熟练地拿起湿纸巾和月见里悠的自制检测药剂,跑向前面的卫生间。
“不用了,柯南君。”月见里悠站起来。
“哎?”柯南一愣。
“去给牧女士洗个脸。”月见里悠吩咐。
“洗脸?”化妆师酒井夏树一脸不可思议道,“人已经死了,还不能让人漂漂亮亮地离开吗?为什么要卸妆。”
“就是,树里最爱漂亮了。”田岛天子也说道。
“洗脸……原来是这样!”柯南恍然大悟,马上跑回来,用沾了药水的纸巾迅速抹过牧树里的脸。
几乎是一瞬间,整张脸庞都变成了青黑的颜色,看起来格外恐怖。
“啊!”旁边的田岛天子吓得一声惊叫,“她她她……她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沾了毒的地方是她的脸。”月见里悠冷声道,“能做到这一点的……”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酒井夏树身上。
“不,不是我!”酒井夏树喊道。
“月见里先生,你为什么会想到毒在粉底液里?”柯南好奇地问道。
“闻出来的。”月见里悠答道,“活着的时候我离她这么近会被告痴汉,但是她现在是尸体,验尸的时候我就觉得粉底液的香味不太对。”
“不愧是狗鼻子。”柯南小声嘀咕。
月见里悠一耸肩,他是不擅长推理,但尸体身上的线索,他解读得远比柯南和安室透更快。
“糟了。”安室透突然变了脸色,“刚才送到驾驶室的点心,机长他们吃了吗?”
“对,我看见机长脱下手套,抓住了牧女士的指尖亲吻!”柯南也想起来,大声喊道。
没等空乘回答,飞机猛地一震,好几个人站立不稳,隐约可以听到底下经济舱传来的惊呼。
“找两块毛毯盖住遗体。”月见里悠吩咐了一句,走向驾驶舱。
空乘颤抖着手打开门,果然发现机长和副机长都一脸痛苦地瘫倒在座位上。
“别声张,我是医生。”月见里悠压下空乘的叫声,走进驾驶舱。
“怎么办?”安室透站在门口拦住了所有人,问了一句。
“来几个人帮忙把他们搬出去。”月见里悠脸色沉重,看了一眼操作台,微微松了口气。
飞机开着自动驾驶,暂时不会有问题。
剧组的男人走进来,小心翼翼地把人抬出去。
“飞机上有急救箱吧?”月见里悠挽起衬衫衣袖,一边说道,“我要马上急救处理,但我只带了验尸工具。”
“好、好的。”空乘一脸复杂地跑去取急救箱。
月见里悠叹了口气,顺手把安室透推进了驾驶室。
“哎?”安室透一愣。
“能开水上飞机,起码对飞行不陌生吧?就是你了。”月见里悠理所当然道。
“那种跟玩一样的水上飞机和民航客机差很远!”安室透瞪圆了眼睛,一脸惊恐。
“自动驾驶开着,不难,你先联系函馆塔台呗。”月见里悠轻描淡写的,仿佛根本不在意飞机现在没有驾驶员的事。
安室透僵了僵,一咬牙,又问道:“还有没有人会开飞机?”
“那个,我开过小型飞机,有一点经验。”新庄功站了出来。
“就是你了。”安室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来,顺手关上驾驶舱的门。
“啊……”柯南总觉得哪里不对。
“柯南,弘树,去看看下面的情况,和空乘一起安抚一下乘客。”月见里悠一边给机长和副机长急救,一边吩咐。
“知道了。”泽田弘树拉起柯南就跑。
而驾驶舱里,门一关,安室透脸上的焦虑和不安就消失了。
“先……联系塔台?”新庄功提议。
“我会联系的。”安室透神态自若地在机长的位置上坐下来,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