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不错。”月见里悠转头看他,上上下下大量了一遍。
“我开玩笑的。”浅井成实被他看得有些僵硬。
“我听柯南说,你的女装毫无破绽?”月见里悠忽然开口。
“……啊?”浅井成实呆了呆,差点一头撞在桌子上,“课长,不要再提我的黑历史了,我都把头发剪了!”
“一个两个都剪头发,长发明明挺好的。”月见里悠嘀咕,“多好认啊。”
“你还不如找君惠帮个忙呢。”萩原研二也被他的想法惊到了。
“我不行。”岛袋君惠摆了摆手,笑起来,“当年课长帮我找到了放火的凶手,后来回到东京,我去月见里本家道谢。虽然课长不在,但我见过伯父伯母,他们不会信的。”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办法。”月见里悠挥了挥手,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萩原研二看着他的背影,笑意渐渐收敛。
这人……该不会真的想带零回家吧?
月见里悠关上办公室门,看了一眼手机,一条未读短信一闪一闪。
【朱蒂说,如果你需要,她倒是可以帮你个忙。】
抽了抽嘴角,他删除邮件,直接懒得回复。
坐了一会儿,又静不下心,干脆站起身出门。
“怎么了?”岛袋君惠抬头问道。
这会儿,其他人都已经去干自己的活,留在大办公室的就只剩下她和正在写报告的诸伏高明。
“高明,跟我来一下。”月见里悠说道。
“好。”诸伏高明淡定地起身。
月见里悠一边走,轻声说道:“去审讯室。”
诸伏高明没问为什么走的方向不是零课的审讯室,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月见里悠直接来到停车场。
“骨折还没愈合就开车?”诸伏高明不赞同。
“不出车祸就行了。”月见里悠还是同样的话,“上车。”
目的地是一座很普通的一户建。
“前田先生在家吗?”月见里悠按了门铃。
很快,来开门的是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带他们进门,顿时严肃起来:“管理官。”
“人呢?”月见里悠问道。
“跟我来。”叫前田的公安掀开通往地下室的楼板。
顺着阶梯往下,顿时画风大变。
楼上明明就是最普通的日常居所,地下室却是个特殊的牢房。
月见里悠站在单向玻璃前看了一会儿才开口:“审讯吧。”
牢门打开,内部还有一道双向的玻璃墙。
月见里悠和诸伏高明坐下来,喊了一声:“卡尔瓦多斯。”
前田很自觉地退了出去,返回楼上,把空间留给他们。
牢房内,卡尔瓦多斯躺在钢丝床上,一动不动,充耳不闻,仿佛是个死人。
“贝尔摩得反戈了。”月见里悠说道。
一瞬间,卡尔瓦多斯握紧了拳头。
“现在琴酒大概恨死贝尔摩得了。”月见里悠一声轻笑,嘲讽道,“不过,这都和你没关系。”
“你想说什么?”卡尔瓦多斯沙哑着嗓音开口。
“没什么,就是想说……”月见里悠勾起了唇角,“贝尔摩得投靠了fbi,也没想喊你一声要不要一起弃暗投明。琴酒忙着追杀贝尔摩得,好像也忘了还有一个你也需要灭口。我说,好歹也是个代号成员,怎么就能混到这么惨,连点儿存在感都没有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卡尔瓦多斯一声怒吼,猛地坐起来,又是一阵咳嗽,差点掉下床去。
满月之夜,他被赤井秀一打断四肢,伤势很重。虽然月见里悠及时给他动了手术,但也不是那么几天能养好的。公安不会虐待俘虏,基本的医疗保障也有,但要说有多精心……也就是死不了的程度。
“就一句话。”月见里悠一声低笑,“舔狗没有好下场,舔着舔着就一无所有。”
“……”诸伏高明没忍住瞥了他一眼。
难怪萩原一直说月见里悠不说话的时候是神仙,一开口就会被人套麻袋呢,这也太扎心了。
看看卡尔瓦多斯,气到胸口不住起伏,仿佛随时有可能断气的样子。
“怎么,要不要跟我合作?”月见里悠一声轻笑,声音充满了诱惑,“说不定有一天,贝尔摩得还得回来求你。”
“我不会信你。”卡尔瓦多斯努力平静下来,吐出一句话就不开口了。
“到这个地步了还要继续舔,真的没救了。”月见里悠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不用挑拨离间,我不会上当。”卡尔瓦多斯说道。
“也没关系,我去问问贝尔摩得信不信好了。”月见里悠轻描淡写道,“嗯……就告诉贝尔摩得,你是我们日本公安的卧底,是你出卖她的好了。”
“你以为这话有人信?”卡尔瓦多斯不屑。
“谁知道呢。”月见里悠歪了歪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枚蓝牙耳麦扣在右耳上,干咳了两声,说道,“喂喂,听得清楚吗?这里是卡尔瓦多斯~”
“呯!”这回是卡尔瓦多斯真的从床上摔下来了。
他趴在地上,狼狈地抬起头,一脸惊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