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背对他躺着个人,乌黑带卷的长发慵懒地披散着,两条修长的腿伸出到毯子外头,一前一后交错缠绕着,让他想起正在交配的蛇。
王鹤鸣感觉心都要跳出了他的腔子,是那种在海上漂了几个月后终于靠岸的感觉。
于是他扑了上去。
床上的女人,面色潮红,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嘴里不断发出意味不明的呢喃。
秦康看看她,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跟班。
“是那杯茶。喝下去没几分钟就这样了。”
秦康也没做别的,就是趁着叶梓姗回头看照片,发动了子弹时间,对换了两人的茶杯。
如果对方没打坏主意,那什么也不会发生;如果有问题,那就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秦康一开始就觉得这叶梓姗有问题。无他,钩太直。什么“美貌少妇找我帮忙抓老鼠,海员老公不在家”,元素都叠满了。小日省拍的电影,看看得了,别当真。
跟班除去墨镜口罩,解开围巾,掀开帽子,一头如瀑长发滚落下来,正是霍芷晴。
“老公!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家里头要有什么事,胡强他们应该搞得定……”
“我说的是她,”霍芷晴调皮地斜眼指了指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女人,“你看呀,她都浪成这样了,你不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