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结伴坐上朱祁钰的马车前往郕王府。
二人在车辇上说说笑笑,一路行去。
接触这段时间,朱祁钰对王华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要说用什么话来形容王华,他认为是“心中有光的人。”
王华发现朱祁钰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有些不寒而栗,对朱祁钰道:“殿下,您不会在想一些不健康的事情吧?”
朱祁钰听到王华的话有些还未醒过来的道:“啊?哦,什么?王兄你刚说什么?”
“没没没,王某没说什么,就是提醒殿下咱们快到了。”王华道。
两人谈笑间,郕王府近在眼前。
朱祁钰跳下马车,吩咐十三去将拿回来的那瓶酒拿到书房。
“今日得了这佳酿,定要与王兄共饮一番。”朱祁钰边说边拿起酒壶,给王华斟满一杯。
王华忙拱手谢礼,端起酒杯轻嗅,赞道:“此酒香醇浓郁,定非凡品。”说罢一饮而尽。
“哈哈哈,和王兄开个小小的玩笑,我这酒可能在酒楼中大卖呀?”朱祁钰轻抿了一口酒看向王华笑呵呵说着。
王华听闻此言,眼睛一亮,说道:“殿下是王某狭隘了,如今京城繁华,饮酒作乐之人众多,若这酒真如这般美味,必定大受欢迎。”
朱祁钰微微点头,眼中透着狡黠,“不过本王还有顾虑,这酿酒方子虽妙,但若是被奸人所得,仿造劣质酒水以次充好,坏了名声不说,还坑害百姓。”
王华沉思片刻后道:“殿下圣明,此事确需谨慎。”
“王兄,谨慎的不应该是我呀!应该是王兄你啊!”朱祁钰好笑的看着王华道。
王华一脸疑惑,问道:“殿下何出此言?为何谨慎的应当是王某?”
朱祁钰放下酒杯,缓缓说道:“王兄,你为人正直善良,易轻信于人。这生意场上人心险恶,奸商无数,你若参与其中,怕是容易吃亏。本王只是偶尔为之取乐,你却似有几分当真之意。”
王华听后,恍然大悟,赶忙躬身行礼:“殿下教诲得是,王某确实思虑不周。”
朱祁钰摆摆手,笑道:“王兄不必如此,本王也是希望王兄日后行事多些心眼儿。”
说罢,朱祁钰又给王华斟满一杯酒。
王华接过酒杯,感慨道:“殿下既心系百姓,又关心王某安危,实乃贤德之人。王某必当铭记殿下之言,万不敢忘。”
两人相视一笑,而后举杯共饮,室内回荡着爽朗的笑声,仿佛刚刚那番对话只是兄弟间的小小打趣,而这份情谊也在这杯盏交错间愈发深厚起来。
再说这二十名富绅,回到宅子后,纷纷安排商铺重要负责人前往京城集合。
众人到了后,也是朱祁钰让汪瑛闲暇之余过去指点一二,不可强拆强买,北城,南城都在欣欣向荣的发展着。
曹子训这边则是和负责人一起来到京城,他觉得这是他曹家一个崛起的机会,所以他不想放弃郕王府这条大腿。
傍晚时分,正在和王华喝酒的朱祁钰,听到下人来报,曹子训在郕王府门前求见郕王。
朱祁钰和王华对视一眼,朱祁钰道:“带其进来吧!”
下人领命而去。
朱祁钰则向王华介绍起曹子训起来。
王华听的时候,不时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片刻后,曹子训携下人带着重礼进了郕王府。
朱祁钰亲自出书房相迎。
曹子训见礼过后道:“殿下,小人来的是不是有些冒昧?府中是否有客到来?”
“不冒昧,府中要说有客,你这家伙算不算?走,进去说话。”朱祁钰道。
曹子训受宠若惊的跟在朱祁钰身后走了进去。
曹子训不知王华身份,连忙向王华躬身作揖。
“曹老板不必如此,你我皆是白身,倒是王某占了曹老板便宜了。”王华起身也向曹子训行了一礼。
“好了好了,你们二人得了哈!都坐都坐。”朱祁钰压了压手示意坐下说。
王华从一旁拿个酒杯为曹子训斟满酒。
朱祁钰又向曹子训介绍了一番王华,都被王华一言带过。
“子训,你来尝尝殿下酿的这酒,可曾在外面喝过?”王华向曹子训介绍道。
朱祁钰听罢,对王华笑了笑道:“对,子训尝尝看。”
曹子训端起酒杯向两人敬了一杯,然后放在鼻尖闻了闻,旋即一饮而尽。
曹子训见两人看向自己,忙向两人拱手,有些拘谨的道:“曹某观此酒清澈见底,闻之有一丝清香,入口绵柔不挂喉。实乃珍品好酒啊!”
朱祁钰笑了笑没说话,王华却道:“曹老板所言极是,不知与之以往喝过的酒水有何不同?”
曹子训连连摆手道:“曹某喝过不少品类的酒水了,但无一能与殿下这种酒比较。”
王华又给朱祁钰和曹子训斟满酒,看向曹子训,道:“曹老板所言还是比较中肯了,但王某为何见曹老板喝了如此好酒,为何没有丝毫惊讶之意?难道曹老板还有比此酒更好的佳酿?”
“这或许是曹某经商的习惯,因为常年做生意,牵连到银钱交易,曹某也练就了喜乐不形于色,刚才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