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宏的宫殿中,檀香弥漫,袅袅香烟如薄纱般缭绕着,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庄严的氛围。宫殿的墙壁上悬挂着华丽的绸缎和精美的壁画,地面铺陈着昂贵的地毯,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仪和华贵。
床榻上的岑小启蜷缩着身子,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他紧紧地裹着被子,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的眼眸紧闭,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噩梦。
“ 殿下,殿下。”两名穿着古装打扮的宫女看着眼眸紧闭的朱祁钰,对望一眼,轻声呼喊道。
梦中的岑小启望着以往熟悉的身影渐渐消散,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抬眼望去两名宫装女子正关切的看着自己,猛然坐直了身子,睁大了双眼环顾四周,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以往的人和事就像刚做的一场梦一般。
岑小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眼看着两位宫装女子用稚嫩的嗓音开口问道:“我这是在哪?你们又是什么人?”
他这一问,两位宫装女子也有懵圈,忙道:“殿下,这里是皇宫啊!陛下昨天安排您进宫的。”
岑小启听到两位宫装女子给的信息,心里思索间,看向她们。
这里是皇宫?陛下安排我进宫的?什么鬼啊?这里是皇宫那我又是谁啊!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不敢再随便的发问,穿着睡衣就翻身下床,在床榻前来回踱步,转而问道:“你们可知陛下安排我进宫所为何事?”
其中一名宫装女子道:“殿下,奴婢只知是陛下安排您进宫,其他的都是贤妃娘娘命我们来服侍殿下的。”
岑小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殿下唤奴婢烟儿便是。”一名宫装女子答道。
“殿下唤奴婢雨儿便是”。另一名宫装女子也答道。
烟雨飘摇吗?可真够飘摇的,都不知飘到哪个朝代来了,要是在他的认知的那些朝代,岑小启还有些把握能活下去。要是穿越到一个不知名的朝代,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这里可是封建社会啊!大内皇宫啊!斗争最激烈的地方,自己又还是个什么劳什子殿下,这些人可是整天怎么钻研心计的,自己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岑小启心里自嘲一笑,忽的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殿下您怎么了?”岑小启被烟儿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本殿下无事,许是昨晚换了床没休息好。”岑小启也不敢枉自称我或是别的称呼,只能以他们的称谓先用着,就怕什么细节上漏出问题,他现在什么都没搞明白,必须得小心翼翼地。
烟儿雨儿对望了一眼,烟儿对岑小启说道:“殿下,奴婢先为您洗漱穿衣吧!等给陛下和贤妃娘娘请安过后再回来休息吧!”
岑小启道:“嗯,洗漱穿衣吧!”
这个时候也该出去面对未知了,总得弄清楚问题不是,这两个婢女也不敢随便发问啊,自己又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她们后面的那位贤妃娘娘谁知是好是坏。
洗漱完毕朱祁钰对着铜镜看了看这稚嫩的面庞,心里叹了口气!唉,还是个小孩子,这小胳膊小腿儿的,事不可为想跑都跑不掉,就算逃出去也得曝尸荒野。
岑小启摇了摇头,对着两位宫女说道:“走吧!”
烟雨两位宫女忙前引路,跟岑小启说着一些面见圣上的事宜。
走出宫殿的大门岑小启看着初升的朝阳,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浊气,随后大步随着宫女远去。
宣德九年,乾清宫内,明宣宗朱瞻基,这位大明史上最强六边形皇帝,琴棋书画,文治武功,他的宣德之治可谓是明史的巅峰,可惜在外和马哈木部征战,虽然战胜了马哈木,但其自身也伤到了元气。
从战场回来后,就不怎么管理朝政,全都甩给了内阁做起了甩手掌柜。
明宣宗整个人也因为身体的缘故,不可能天天造娃啊!就把儿时斗蛐蛐的乐趣重新拾回,被后世清朝称做蛐蛐皇帝!
当年永乐大帝建了内阁,内阁六首辅只有建议的权利,没有批示和做主的权利。但是到了仁宣皇帝朱高炽继位后,提高了内阁地位,虽然能让内阁更好的大施拳脚,但也为后世之君留下了隐患,就比如朱祁钰这个次子是自己和一个宫女所生,内阁和群臣整天奏章就这些事情,这件事情被他强压了下来,一直养在宫外,朝中内阁和诸位大臣这才善罢甘休!
近些时日以来,明宣宗觉察到自己身体每况愈下,可能时间不久了,这才想着在自己临终之时,教导教导这个次子一段时日。
毕竟自己时日无多了,内阁那些老东西会给些薄面的!再一个自己可就这两个儿子,谁拦着都不好使!
此时明宣宗朱瞻基侧卧在榻上,看着面前的两个太监趴在地上,手里都捏着根不长的马尾不停的拨弄着瓦罐中的蛐蛐。
正在这时朱瞻基目光看到陈芜进入乾清宫大殿,向着自己这边走来,朱瞻基给这位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大伴使了个眼色。
陈芜意会尖声道:“你们两个别趴着了,收拾收拾,退下吧!”
“是是是”。两人赶忙应道。
陈芜见两人退下,这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