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堤一拍脑门,干粮早就准备好了,我刚才没给你们拿吗?可能忘了,都在马背上。
楼安堤尴尬道,哈哈,只准备了二十三人的干粮,要不林捕头吃点亏。
林岚:没事,我们准备了干粮。
郭翔接过干粮立马分发下去,随后开始狼吞虎咽。郭老弟,不多留几天吗?咋滴?还想抓我进大牢?那我就祝咱俩无缘再见,走了。
楼心悦看着众人的背影,哥,我们还会相见吗?
楼安堤走到俊马跟前,会有机会的。走啦老妹!
七天后,大当家咱们为什么不跟林捕头一块走?互相也有个照应。
咱是山匪,要有尊严的活着。岂能让一个姑娘保护,传出去我飞马寨大当家的脸面往哪放?
刘天亮:别想着要脸了,干粮又见底了,离回山寨还有一段距离。找个村换点粮食吧。
纪贺弦兴奋道:这路我熟,前面就是汲糜村。提我的名字肯定能便宜。
刘天亮皱眉道,不会又是欠一屁股债的村子吧?
嗯,你把我想成啥人了。我是那不着调的人吗?
何适:不是吗?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我好歹是所有人中最年长的,我不要面子吗?
我跟你们说。掬水别跑了,再跑姐姐真生气了。
嘿嘿,我又不是故意打他们的,是他们非要抢我的青蛙。
掬水躲在应水卉身后,你们是谁?放开我弟弟。
郭翔提溜起小淘气掬水,将他放到汲初霁面前。
姑娘,我们没想伤害他。只是想进村换些粮食,谁知道这小家伙一点儿也不认生,直接闯了进来。
嗝,有我在这儿怎么可能怕你?让我瞅瞅谁家的姑娘,这么威风?纪弦贺醉醺醺道。
不认识,太漂亮了。郭翔一脸嫌弃的准备将其扔到马上,不料姑娘打断了郭翔的动作。
恩人,你终于回来了。汲初霁直接跪在地上,你不记得我了吗?当初我脸很脏,穿的破破烂烂,身边坐着小掬水。如果不是你给我十两银子,我母亲到现在也无法入土为安。
郭翔准备扶汲初霁起来,不巧被应水卉捷足先登。
姐,你先起来。纪老丈他喝醉了,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行,先把他抬回我家。
一炷香后,你醒了恩人。这里是哪?汲初霁轻声道,这里是我家。
纪弦贺:姑娘,你别老是盯着我看。给我看的浑身不自在。
刘天亮羡慕道,他还挑剔上了,我出去透口气。
郭翔:他有点儿嫉妒这糟老头子,我出去安慰一下。
二人刚聊上两句。汲初霁你给我出来,看你弟弟把我儿子打的,都打破相了。
对屋里咒骂了几句后,不见人出来。你个水性扬花、朝三暮四,伤风败俗的女子。是不是又在勾搭男人,这俩是不是在排着队。汲老妪愤怒道。
郭翔与刘天亮对视一眼,二人感化了一番汲老妪。门口的几个刺头,顶着太阳,鼻青脸肿的跪在院内。
夜色入暮,公子,我们跪的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可以了吧?
汲老妪我问你,是谁让你们来闹事的?
汲老妪面色慌张、眼神躲闪,颤着音说道:没有!
很好,我有的是时间,那咱三天后再聊吧?
别!我们错了公子。糜老媪无奈道:都是村南头那个汲雨衫,让我们把事情闹大,关键时刻他在出手,他好得到初霁的爱慕。
郭翔:行了,你带着门口那几个老媪回去吧!汲老妪谁让你动了,再陪我看会星星。
汲老妪内心:来道雷劈死他俩吧!
水卉,院内两名公子都不错,有没有相中的?姐姐给你当个媒婆。
纪弦贺饮一口酒道,你就别操这么多心了。人家有喜欢的人了。
谁呀?汲初霁八卦道。一把夺过纪弦贺的酒壶。
纪弦贺委屈道,天机不可泄露。小和尚你知道吗?
何适摇了摇头,出家人四大皆空。
院内,郭翔迷迷糊糊的睁眼。相公,你在哪?郭翔眼角滑落泪水,嘴里小声道:我命休矣。
伞中,老阮朗声道,小姐出嫁闲人止步。
郭翔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应该没发现我吧?
然而轿子径直停在郭翔身前,一柱香后,郭翔依旧装着啥也没看见。
毛驴急了,溜到郭翔身后,一个后空踢郭翔成功摔入轿中。
一盏茶后,媒人把郭翔拽下轿,便一动不动。郭翔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呆立在原地。
屋内,师子衿喝口茶,淡然道:轿子走到哪了?老阮欣喜道,小姐,轿子已经到一个时辰了。
师子衿:他怎么还不进来?小姐,要不我把他请进来?
不用,我亲自请!师子衿揪着郭翔的耳朵来到正堂。
一拜天地,郭翔内心:要不是迷药对你没用,我会在这儿受气。可笑!
师子衿一扭头发现郭翔不屑的表情,立马家法伺候。
郭翔捂着脸,流着泪,委屈道:非得打脸吗?
一扭头发现刘天亮正在喊自己。你咋回事儿?我喊半天你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