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说,她很怕痛。
萧承熙记下了,从此再不肯让虞江寻坐在任何一张秋千上。
……
随后,一阵强烈尖锐的刺痛传来。
萧承熙的动作很快,可就算再快,这样生生剜去了一层皮肉,她又怎可能不痛。
虞江寻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这才一根手指……
十指连心,她已然分不清,究竟是手指痛,还是心更痛了。
萧承熙的动作没有因为虞江寻的颤抖而停顿丝毫。
他像是掌握了她身上所有筋肉脉络走向的刽子手,下手又快又狠。
一滴滴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纤细的皓腕蜿蜒流淌着,随后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成了一朵绽放的花。
“殿下,你好狠的心……”
纵使双眼紧闭,泪水依旧流了下来。
她的羽睫被泪水沾湿,喉咙也像被堵住了一样,说出的话格外沙哑。
萧承熙避而不答,自顾自地说:“还有五日,孤会日日为你涂药,五日内一定会好,且不会留疤。”
“是吗……那奴婢要多谢殿下赐予的金药了……”
萧承熙为虞江寻裹好了手指,将匕首擦拭干净。
“阿寻,你要乖。”
他像是毫不知情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一样,眼中满是对权力的渴望。
“你具体要做的事情,孤会在前一夜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