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只剩下寒冷冬夜里呼啸的凛冽北风。
暑往寒来,跟他在一起,她越来越放松,习惯忘了克制。
“乔亦阳啊。”她假装镇定,“怎么了?”
乔亦阳偏了下头,双眸映着黑夜,瞳色比平时更深邃。
黎淼脖子僵硬地拧过去,逼自己直视他。
好像有颗星星坠落,掉进乔亦阳的眼睛里,他眨了眨眼,淡笑着说:“没事,漏听了一个字。
黎淼勉强回以微笑。
只祈祷夜色够深,他看不清她难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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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地点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正常开车的话十五分钟以内的路程,但是今天时间特殊,硬是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
街没逛成不说,差点连预约的用餐时间都错过。
车刚停下,黎淼就火速下车,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往电梯冲。
乔亦阳笑着在后面跟,连说慢点不急。
他们之间的气氛又恢复融洽,好像家楼下的那一幕,从没发生过。
乔亦阳选的是家景观餐厅,餐厅主打高端和氛围感,路过的走廊里放着柔和舒缓的法语慢音乐,让人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一段小石板路走完,脚毫无防备地陷进柔软的地毯里。
黎淼以为要摔了,下意识往反方向调整身体,但反而是这一调整,才导致她真的要摔倒。
乔亦阳使了把力气,很克制地拽着她手臂,把这小骨架捞起来。
黎淼上半身穿的是一件粗线针织薄毛衣,线与线之间隔着宽大的网格,使他手掌心温热的温度可以毫无阻隔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甚至能感受到他手上的薄茧,贴着细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