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什么喜欢的。”
“小时候的段时间，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
苏月杳怔了一下。
左陶：“但是现在……”他舔了下嘴唇：“这么实挺中二的，但我好像真的知道自以后要什么样的生活，以没么清晰的规划，也清晰了起来。”
“我现在真的很留下，然后和你一样，拿一次世冠。”
一时之间，车内只能听见汽车在道路行驶的声音，窗外树影摇晃，车辆川流不息，道路人来人往。
苏月杳眉宇间闪过了一丝动容，半晌之后，她：“我知道了。”
左陶抬眼，若有所指：“……”
“我没么大本事让野火直接签你上首发。”
苏月杳话虽然不耐，但左陶几乎是瞬间意识到这关算是过了。忙：“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能凭自的本事上去。”
苏月杳的表情缓和了一些，道：“我现在能给你提供的帮助只有一个，以后你爸如果发疯的话，我努力帮疯回去。但野火这边，你自办法吧，姜明起来是已经打算签下Demon了，还有ZZ伙人，邀请差不多都已经发出去了，你有信心强过他们？”
听见ZZ这个id，左陶嘴角没忍住抽了一下。
应了一声：“我努力。”
这个话题没持续多久，几人很快抵达目的地，林太森将车在车库停好。
苏月杳捻了捻睛明穴，对左陶：“你上去吧。”
左陶开门的动作一顿，问：“不一起吗？”
苏月杳心烦地从车里翻出烟盒，将发往脑后抓了一把，暴躁开口：“我他妈抽根烟再上去。”
闻言，左陶连忙下车，在副驾驶外给苏月杳弯腰赔笑：“您请您请。”
苏月杳摆手让他滚，然后着少年欢喜地奔向他的余队友，不上为什么，她眼睛忽然有点酸涩，借着低点烟的动作骂了一声：“这死孩子。”
林太森也在旁边着，他笑了笑：“好像突然长大了，是吧？”
“是一屁孩。”
苏月杳低笑一声，但眉宇间的色却有些怅然的样子。
林太森坐在驾驶座上陪着苏月杳，目光着挡风玻璃不远热热闹闹的一行人，他有些叹：“我们打比赛的时候，有他们这么活力吗？”
“太久了。”苏月杳：“不记得了。”
林太森笑了笑，“你好像挺反对小陶继续打下去的？”
苏月杳蹙眉，反驳他：“我不是反对他打游戏，我们都是这一行出身，脑子也不像左智勇么不开明，没必要在这一点上为难他。”语气还有些烦躁：“我是……”
到这里，她又自嘲了一句：“好吧，我可能是有一点‘为你好’式家长的法。”
“我是觉得可惜。你也知道他考了这么高，我当时兴奋一晚没睡觉，一直在查这个学校查个学校。”
“我连升学宴在哪里办都给他好了！”
“我……”苏月杳话的断断续续：“还有是担心他耽误的时间长了，以后万一彻底不回去了怎么办？”
“读这么多年的书，读成大怨种了？”
林太森忍笑：“小陶不是这样的孩子，他有自的法。”
苏月杳吐了口烟：“是这样没错。”
林太森应了一声：“之后为什么又同意了呢？”
又是长久的沉默。
“我姐走之，左陶还在学校，没赶上最后一眼。”
苏月杳靠着椅背，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当中，她喃喃地着：“在弥留之际，人仿佛能真的做到通透，下午我姐很平静，她她这辈子也这样了，母亲做的也不够称职，所以也没什么要求的，希望左陶能自由自在，未来能做自做的事情。”
“所以这么多年，除了原则性问题，我也没怎么约束他，还好这孩子也足够争气，也没长歪。”
“但我还总是，左陶能好好的，能……”
苏月杳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见旁边的林太森嘴唇像是往上扬了一下，话音骤然顿了住。
她恶狠狠地问：“你笑什么？！”
林太森举手投降，道：“我笑你们姨甥两个还挺像的，明明都很在意彼此，见面又爱吵吵闹闹的，但话半句也不往外冒。”到这里，见苏月杳眼底杀意越来越重，忙又转移话题：“咳，什么，以后不管他了，什么都由着他去了？”
苏月杳没好气地道：“我还管他个毛线，他以后是当着我的面他爱上了一条狗，我也双手给他送上祝福！”
林太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