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的答案不在这里?!我还知道在哪儿?!武志成到底在说什麽?!武志成的话让我愈发困惑,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完全不知所措。
师叔。那个夥计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老板说,事情是因您而起的,所以请您千万不要忘了之前的约定!
这话语听得我眼前一黑,心瞬间沉㣉了无底的深渊。完了,毫无疑问,武志成的意思是因为我,曹永兴他们才遭遇了这飞来横祸,一定是傅文正那个混蛋下的毒手!可都到了这般田地了,武志成居然还对河沙㣉股的事念念不忘。
他还说了什麽?!我咬着牙,恨恨地问道,彷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注在这几个字上。
那个夥计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师叔。
钱进看着我,眼中满是疑问,问道:他说的是什麽约定?!
那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我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一边努力思索着武志成所说的 “答案” 究竟藏在哪里,一边机械地走出了 “志成茶庄”。
站在街道边,我的脑子就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各种混乱的思绪在其中横冲直撞,对於武志成所说的 “答案”,毫无头绪。
你们是在哪儿弄伤傅文正的?!钱进的声音突然响起,犹如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我混沌的思维。
我的眼睛突然一亮,转身便朝着福利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曹永兴把我拉进屋子的那处房门前,手刚抬起,准备敲门,追上来的钱进一把拉住了我。
他像一只警惕的猎犬,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认真地倾听着屋内的动静。片刻之後,他出声问道:就是这里吗?!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曹永兴救了我振堂叔后,把他藏在这儿。我准备带振堂叔回家的时候,傅文正就在这门口偷袭了我,最後跟曹永兴他们打了起来。
你退後一点,别乱动!钱进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他眯了眯眼睛,从腰间迅速地把枪掏了出来,同时对着一个警察示意道:把门撬开!
“咔嚓” 一声,那个警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根铁棍,狠狠地撬开了门锁。
钱进举着枪,如同一头猎豹般敏捷地第一个冲了进去,另两个警察也紧随其後,鱼贯而㣉。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而压抑的气息,当初打斗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墙壁上的划痕丶地上的血迹,无不诉说着那场激烈的战斗。
钱进推开了那间振堂叔待过的房间,打开灯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振堂叔涂画过的墙壁上。
这是我叔画的!我轻声说道,心中再次想起了曹永兴。
钱局——!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个警察大声的呼喊。
钱进立刻把目光从墙面收了回来,迅速转身跑了出去。
隔壁的房间,便是曹永兴放提包的那间屋子。一走进去,便看见两个警察正神色紧张,双眼紧紧盯着房屋中间的桌子,桌子上面静静地摆放着一个暗黑色的塑料口袋。
两个警察远远地围着桌子,似乎被某种无形的恐惧束缚着,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口袋?!我一眼看到那个塑料口袋,心中陡然一黯,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大概率就是那个男人昨天晚上提在手上的口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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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的质地和装尸块的那些口袋十分相似,钱进吃惊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担忧,也有一丝警惕。随後,他把枪收了起来,缓缓地走了过去。
他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双白手套,轻轻地戴上,然後,小心翼翼伸出手,缓缓地伸向了桌面上的口袋。
他的手指慢慢地解开了上面绑着的疙瘩,然而,似乎里面不止一层,他的手又在里面忙活了好一阵,终於,口袋被完全解开了。
他的眼睛朝着口袋里瞟了一眼,瞬间,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彷佛拧成了一个死结。他回头看向我,问道:是不是他?!
那一瞬间,空气彷佛凝固了,两个警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他?!我已经隐隐猜测到了什麽,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走上前去,朝着口袋里望去。
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只见一颗人头赫然出现在眼前,那苍白的面容毫无生气,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发紫,头发凌乱,血水从颈部那触目惊心的切口处缓缓渗出,染红了袋子的底部。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整个画面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彷佛是来自地狱的场景。
不用多想,这就是那具被肢解的尸体缺少的脑袋,也是跟着曹永兴的两个人之一。
我没有回答钱进的问题,只是呆呆地站在一旁,双眼茫然地盯着口袋里的人头。此刻我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无尽的悲痛和深深的迷茫。我不停地思索着:他的脑袋找到了,身体算是凑齐了。可是曹永兴呢?!曹永兴为什麽只有一只右手?!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又在哪里?!
钱进皱了皱眉,神情严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