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聊天仍旧很愉快,张世康也都知道了众女各自的名字。
哦,他其实本来就知道,只是不知道哪个是哪个罢了。
比如现在,按照张世康的记忆逻辑。
最温婉的是柳如是。
最贴心的是陈圆圆。
最白最孩子气的是寇白门。
柳如是善诗词,李香君善音律,董小宛善厨艺,顾横波善绘画,卞玉京善书法。
难以想象,这些才色艺三绝的妹子们,竟然都只有十七八岁。
不止如此,她们还熟读过儒家经典,会吟诗作画、会音律数术,这等人才又是这个年纪,在后世也都是不多见的。
果然,群众的雪光是眼亮的。
但是张世康知道,这些妹子都是他的。
张世康当然不是什么都会,比如书法。
但妹子们却不这样认为,张世康能打仗会改革,能吟诗会作曲,妹子们都认为张世康无所不能。
顾横波给张世康画了一张肖像,便央求张世康也展示绘画技巧。
于是张世康画了一幅小鸡吃米图。
卞玉京将张世康的三首诗词以极为干练的书法写了下来,便央求张世康也展示书法。
于是张世康用自己拙劣的书法,写了个谢谢,结果还写了错别字。
到了中午的时候,众人都饿了,张世康便让董小宛露一手。
董小宛也不客气,当即写了一份菜单,于是外头一大帮子保镖当即跨上菜篮子,火速去买菜。
张世康继续跟妹子们闲聊的功夫,董小宛已经完成了好几道菜品。
张世康只夹起一筷子红烧肉来咬了一口,便没口子的夸赞。
不得不说,董小宛不愧是古代十大名厨之一。
古人尤其是文人,嘴都刁的很,能得到这个称谓,足见董小宛的厨艺有多么精湛。
八道菜品,张世康这个夹一筷子,那个夹一筷子,吃的不亦乐乎。
他不像那些所谓文人吃饭那么多讲究,但也不像那些粗俗的莽夫一般胡吃海塞。
就如同一个正常人,该吃吃,该说说,说说笑笑,才是生活。
早有陈圆圆等女给他倒酒,女子饭量小,李香君只吃了几口便不再吃了。
于是李香君拿起琵琶给张世康弹起曲子来,她造诣高超,只听了一遍就能将最炫民族风弹的有声有色。
张世康一边听着曲子,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美食。
他觉得,江南这一趟,没白来。
尤其是陈圆圆的一口吴语,听的人酥酥麻麻,吴侬软语,诚不我欺。
到了下午,张世康便开始给她们讲故事,有聊斋,也有儒林外史,更有红楼金庸。
众女听得痴迷,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竟然已经到了晚上。
就连众女都没觉得,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
有趣的时光就是这样,众女竟然颇有一种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感觉。
到得晚上,张世康果然点名让寇白门陪侍。
在这件事上,他从来没开玩笑。
食色性也,快乐的事,无分高下低贱。
只看因果。
这是张世康喜欢做的事,他也能负责,也能给这些妹子优越的条件,甚至帮她们实现心中理想。
又有共同的话题。
爱情是个啥?张世康闹不清楚。
但他只知道这样听好玩也开心,妹子似乎也很快乐。
好在经过一整天的了解,众女也都不再那么拘谨,柳如是等女各自回去自己的房子。
客厅里留下张世康和寇白门。
张世康起身伸了个懒腰,牵着寇白门白乎乎的嫩手就奔着大客厅后头的卧房。
当张世康将寇白门一个公主抱放到软软的床榻上时,寇白门已然再次成了个白里透红的小红人儿,就连耳朵根都红了。
即使寇白门已经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设,可真的躺在了这个男人的床上,她仍旧紧张到不行,身体都是抖的。
“你别那么紧张嘛。”张世康善解人衣,但没解开。
于是寇白门放开了护住衣襟的双手,仿佛死猪一般闭上眼睛,任由张世康采撷。
当赤诚相见,死猪还是没忍住道:
“大人怜惜些。”
“放心吧。”
……
两刻钟后。
贤者时刻到来。
张世康意犹未尽。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张世康除了偶尔处理下东厂、锦衣卫、军营的事务。
以及朝廷兵部发来的公文、大明各地边军、驻军的公文外,便是腻在了他在南京的新府宅。
那是夜夜笙箫不断,白日宣淫也不在话下。
他今天喊上陈圆圆,明日叫上寇白门,后天变成李香君,偶尔也大被同床。
吴侬软语,琴瑟和鸣,软玉酥香,享尽世间温柔。
就这么到了十月十八日,张世康已经在冠军侯府浪了半个月了。
这天他突然感觉后腰不太舒服,拿起铜镜看了一眼。
但见镜子里的自己不仅胖了一圈,还面容憔悴,当即把镜子丢到一边道:
“我为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