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杀了人,因为整整一天都毫无进展。
而处于深山之中的马祥麟,也一直在观察着山下的石砫城。
石砫城外是一片灯火,那里应该就是张献忠的大营。
听了一天的炮声,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爹爹,咱们难道就这么一直在这里干等吗?”马玲绮轻声道。
“这是你祖母的命令,一旦有失,咱们就立刻去黔江。”马祥麟沉声道。
令行禁止,对于军令这种神圣的东西,诚如他的母亲,都在用一生去执行。
“可奶奶也没说咱们不能有所行动呀?”马玲绮又道。
她还未从悲伤中转变出来,但她明白这时候不能再使性子了,这里是她的家,身边和城内有她的亲人。
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像她的祖母那样,守护她的家人。
“玲绮自小便经常进山玩,咱们城内的乡亲也同样如此,咱们对山林的熟悉可比张献忠这些外来户了解多了。
咱们的八千白杆兵虽然还未经战阵,可爹爹不是说过吗,不上战场就永远称不上老兵。
如今祖母被围困,不正是让他们熟悉战阵的机会吗?
咱们征召的士兵,都是附近的土人,他们可比咱们还熟悉山林呢!”
马玲绮想到哪儿便说到哪儿,马祥麟本来还不以为意,但听着听着似乎也觉得有戏,便让马玲绮继续说。
“我知道爹爹的担忧,敌人兵力太多。
但玲绮觉得,在山林中,并非人多便有利。
他们不熟悉山林间作战,咱们的白杆兵恰好相反。
玲绮觉得,咱们可以下山去搞偷袭,将他们引入山林里。
这样也可以帮祖母分担守城的压力,爹爹觉得呢?
咱们这可不算违反军令,打不过大不了就跑。”
马祥麟越听越觉得可行,当即扒拉了一下女儿的额头。
“我女儿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