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了一跳。
随着张世康在京城的胡作非为事迹传出去,刘宇亮等人的心才安生了下来。
“这混账东西到底是年轻,运气好打了两次胜仗,又得天子宠信,如今骄纵成性也是自然。”方逢年道。
“书田言之有理,莫说那纨绔子,就是老夫倘若年轻个几十岁,有如此权势,也不见得能坚持多久。”刘宇亮接过话茬道。
“那是,毕竟美人多娇,软玉酥香,谁人遭得住?”方逢年露出个略显猥琐的笑意来。
作为近些年来最年轻的阁臣,方逢年今年才四十二岁,刘宗周外甥所开的那家望岳酒楼的顶层包间,方逢年便是常客。
“哼,我等运筹帷幄枕戈待旦,此子却骄纵懈怠,活该其不能成事!”熊明遇沉声道。
“那件事可都办好了?”郑三俊喝了一口茶水道。
“消息都已传了出去,离得近的那些州县,兴许用不了几天便会有动作。”刘宗周道。
其他几人也都做出了肯定的答复,郑三俊闻言眉头微皱。
在场的同僚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那张世康毕竟年纪轻轻,又本就是纨绔出身,如今名利加身,沉溺于腐臭之事倒也说得通。
可郑三俊心里就是安生不下来,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呢?
“用章兄勿要多虑了,明日便是元宵佳节,陛下又称病不朝,还给满朝文武放假一天。
我等也不露面很久,与朝中故旧多少有些生分了,不若趁此佳节,我等也与他们聚聚,据说今年的灯会比往日更隆重呢!”熊明遇提议道。
熊明遇等人都点头同意,郑三俊拗不过众人的期许,也当即表示同意。
唯有方逢年以家中有事为由,婉拒了熊明遇的邀请。
不过待众人都离去之后,方逢年却又追上刘宗周的马车问道:
“起东兄,听闻你外甥那儿近来又来了不少茶艺师,据说还有波斯那边的外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