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十三道监察御史一百十人,也是有不少心向朝廷的忠臣。
奸臣当道时,他们和光同尘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政令清明,不少人皆已拜会过我,希望加入这场事关朝廷大计的斗争。”
李邦华显然对混不吝的张世康很看不对眼,他甚至连装都懒得装。
这就是不畏死的底气。
不过张世康也不生气,他的嘴角甚至仍旧带着笑意。
“就算有三成是忠于朝廷的,也就三十个人,就算这些人跑断了腿,想跑遍两京十三省,侦查办案到最终落实,又需要多久呢?
那些买不起粮食的百姓,又能等多久呢?”
李邦华也好,范景文也罢,他们商议出的对策或许有效,但效率都太慢了。
其实倒也不怪他们,若是按照他们的意思,即使税制要改革,从开始研讨到达成定论,再到最终落实,这一过程都是按年计的。
可张世康将这一过程缩短到了一个月,这才致使所有的矛盾都在一块爆发。
张世康这么一说,其他几个大臣都不吭气了,是啊,就算再多出两倍的人,监察全国各地官员的效率也提高不了多少。
老百姓又能忍受多久呢,万一查到一半,老百姓忍不住造起了反,这责任谁担得起?
崇祯皇帝见状瞅了一眼张世康,意思很明白。
你小子别装了,有话快说。
张世康这才正色道:
“嘿嘿,诸位不会以为朝廷近来那大几百万两银子,都是白花的吧?
东缉事厂一万番役已万事俱备。
锦衣卫衙门八千缇骑整装待发。
京营四万新军日夜操练,四万老兵枕戈待旦。
他们,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