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楚门询问。
0-08现在掌控在黑夜教会，不过想要从黑夜教会出来，不仅需要黑夜女神的同意，还需要楚门的默许。
“我要整个集体潜意识海洋。”楚门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
亚当眸子里的猛然绽放一道神采，再也无法保持平淡，“它不是我的。”
集体潜意识海洋由所有生命的潜意识构成，是一种隐于世界之下的存在。
“但你在成为‘空想家’之后也是能够掌控这片海洋的。”
“我需要的，就是你承诺之后再也不能够通过任何方式掌控集体潜意识海洋。”
这相当于让亚当永久放弃“空想”权柄的某一部分。
楚门解释道，随后他再补充一句，“当然，‘观众’途径依旧有着进出这里的权利，只是归属权在我手中。”
“……”亚当沉默地看着楚门，很久都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互不相让。
“不够。”历经一番没有人能够知晓的权衡，亚当最终妥协了，祂先天上就处于弱势地位。
“那你还想要什么？”楚门笑了，能够谈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