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都不许动,打劫!”,挡在路前面的正是盘龙岭的土匪,只见这帮土匪手里拿着老套筒、猎枪,还有大刀和长矛,衣裳破旧,人瘦毛长。
为首的是个瘦弱的汉子,衣衫褴褛,脸上有道斜斜的刀疤,目光犀利而冰冷。手上拿着一把驳壳手枪,正是盘龙岭二当家的花狼,性格暴戾,好色贪财。
只听花狼一声大吼,“所有人,给我听好了,老子今天心情好,新郎新娘留下,其他人给我滚蛋!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拿1000块大洋来赎人,三天见不着大洋,休怪我们撕票。”
花狼的话说完,其他人做鸟兽散,只剩下斯有才和花轿留在那里,花狼则是带着几个人朝着花轿走过来。
花狼掀开轿帘,看到里面新娘子还盖着罩头,用枪管挑开罩头,看到里面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顿时看得呆了。
只见新娘子微微一笑,把她的枪推开,花狼很疑惑,这新娘子的表现怎么与众不同,不是应该吓得花容失色,怎么还笑得出来,不过这一笑实在太美,美的有点不太真实。
然后花狼就看到一把手枪抵到自己的太阳穴,竟然没想起来反抗,“不许动!听我指挥,敢随便乱动,让你吃枪子儿!”,苏红依然巧笑嫣然,伸手缴了花狼的枪。
花狼心中一冷,常年打鹰竟然被鹰啄眼,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是个会家子。
“让你的手下放下武器!”,苏红面色一寒,冷冷的命令道。说着押着花狼从轿子中走了出来。
土匪看到二当家的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拿住,都傻了眼。
花狼喊道:“你们,都把武器给我放下!”
土匪们左顾右盼,不知道该不该放下武器,毕竟二当家在人家手里。二当家的脾气他们也很清楚,平时稍有忤逆,少则打骂,多则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有次有个叫三麦的土匪,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二当家,几天后,大家就再也没看到这个三麦。什么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这时候,费正乐带着一排战士,秦川带着二排战士,从四周包抄过来,把土匪团团围在中间,战士们叫着:“缴枪不杀,举起手来!”
土匪一看被一支正规军包围,加上二当家被擒,全部慌了,有土匪把自己手里武器丢到地上。有一个人开头,马上就有人效仿,土匪纷纷把手上武器丢到地上。
“把你们外衣都脱下来!”,宋向东高声喝道。
土匪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想到还有人会打劫他们身上破烂的衣衫。
“听到没有,把你们外衣都脱下来!”,宋向东再次喝道。
这回土匪们都行动起来,纷纷把外衣脱下,战士们接过土匪的外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有的土匪外衣很长时间没洗,发出一股馊臭味。没办法,战士们只好强忍着穿上。
邱自强也换了一套。
战士们换好外衣,把土匪挨个绑上,赶到附近的树林里,留下徐伟的机枪排和部分二排的战士看守。换过土匪服装的战士,在邱自强的带领下,押着二当家的朝盘龙岭走去。
斯有才和苏红走在最前面,土匪二当家花狼跟在二人后面,再后面是邱自强带领的三连战士,现在都穿着土匪的服装。
远远看去好像是一群土匪绑架了一对新婚夫妇,实际上斯有才手里捏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栓在手榴弹的导火索上,而手榴弹就绑在花狼的身上,所以花狼只有乖乖跟在斯有才身边,生怕一不小心,手榴弹被拉响。
到达盘龙岭的土匪山寨门前,二当家花狼走到前面,山上的土匪一看是二当家的回来了,“二当家,又逮着肥羊了?”
“少废话,快把门打开!”,花狼叫道。
山上的土匪都知道大当家的很喜欢这个二当家,养成他飞扬跋扈的性格,在山寨里为所欲为,不敢怠慢,赶紧把门打开。
邱自强朝费正乐使了个眼色,费正乐会意,做了个手势,四个战士朝站岗放哨的土匪走去。
等站岗的土匪发现来人有陌生感的时候,战士的匕首已经架到脖子上,“别叫,不许动!”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土匪们纷纷求饶,战士们把土匪的枪缴了,把四个土匪绑到一起,等候发落。
邱自强继续让花狼领着队伍前进,上去的路只有一条道,两边都是绝岭,如果不是智取山寨的大门,想攻进来,确实很难。
走到山顶,是一片开阔地,上面有很多木头的建筑,围着中间一个宏大的建筑,上面挂着牌匾,写着“聚义堂”三个字。
花狼带着斯有才和苏红,走进聚义堂,宋向东带着一班也跟了进去,邱自强则带着三连其他同志留在了外面,毕竟这么多人同时走进聚义堂,里面的人肯定会怀疑。
路上问了花狼,这盘龙岭有三个当家的,大当家叫黑鹰,三当家叫红狸,是个女人。除此之外,还有个军师,叫徐半仙。另外还有5、6个小头目,平时聚义堂一般都是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商议匪帮的大事。
走进聚义堂,迎面是一条大长桌,足足有6米多长,两面放着长条凳。从旁边绕过去,是一块空地,再往前,摆着三个座位,中间的座位最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