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线,那嘉宁县主与亭儿打得火热,这才没有拿出官家的赐婚旨意。我得给老爷写信,让我们早些回京,也好将这桩婚事趁热打铁,落定为好。”
“二公子若有了容家这门亲事傍身,日后不说袭爵,封侯拜相都指日可待啊。”
廖妈妈眉开眼笑,心里美滋滋的。
若裴容两家成就好事,她是第一功臣。
“哎,他若是识相这一回自己死了也便罢了,偏就又活了过来。瞧着和我那死鬼姐姐一个样,将死未死,生生拖得人心烦意乱。”
康氏在廖妈妈的服侍下用茶水漱口。
“夫人当年不也是静待花开、否极泰来了;今时今日想拿捏一个他病秧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康氏靠着床榻半坐着,想起过去的一些事,心里头感慨:
“当年伏低做小,伺候姐姐汤药,成日闻那些药味,如今想起来都作呕。也就是你,陪着我熬过来了。”
廖妈妈展颜欢喜:“您是主子,您过得好才有我们做奴才的好日子不是!”
“你的忠心我看在眼里。”康氏拍了拍她的手背,“过几日,去将你养在乡下的丫头带来,我瞧瞧。若是个机灵堪用的,等亭儿同县主的婚事定了后,让她先做个通房,日后再抬个妾。”
廖妈妈激动地跪下来:“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去吧。让钱路把事儿办得漂亮些。”康氏摆了摆手。
廖妈妈喜不自胜:“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