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了你几句,你就一箩筐的话砸下来,这还学会威胁人了,你就是这样跟你婆母讲话的?”
“母亲明鉴,我只是怕母亲想冤死我,这才说的多了点。”顾安然言语阴阳怪气。
卫母心中纳闷,从前她哪有胆量这般跟她说话,还是她笃定自己不敢罚她。
既然如此,她今日还非罚不可。
“还恶意揣测婆母,我看今日不罚你,你要变本加厉,给我跪到太阳底下去。”
五月巳时的太阳也稍显毒辣,晒一会恐怕就会让人口干舌燥,头昏眼花。
顾安然从容淡定的看下人在地上铺上一层细细的树枝,仿佛罚跪的人不是她一般。
青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这些树枝跪上去,那是说不出的疼,从前罚跪时都凑巧是碧烟跟来,所以她并不知晓。
她心说,难怪小姐每次回去膝盖都红肿的厉害,甚至有几次流血破皮。
她小心拉了拉顾安然的衣袖,满脸担忧。
顾安然只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小声安慰道:“莫怕。”心中却盘算着那人怎么还没来。
就在王嬷嬷准备按着顾安然跪下时,有下人匆匆来了韶光院。
顾安然菲薄的唇角微微向上。
她等的人来了,这顿罚怕是要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