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看出来了，今年对星空互娱的围剿之势是真成了，就看方杪能不能扛得住了。”
网上的声音，星空互娱内部都知道，项目组很有紧迫感，压力不小，结果一看方杪，每天贼开心。
“老大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强者的余裕？”
“岂止是不紧张，经常一个人在那笑，不知道还以为谈恋爱了呢。”
“等会，你再说一遍！”
“不知道还以为……等等，你的意思是？”
“你们觉得姜总最近有没有变化？”
“姜总咱们见得少，看出来呀，要不直接去问老大？”
“谁敢问。”
“你们看老大现在笑的，肯定是在给姜总发消息。”
办公室里，方杪正和蒋才嵘聊天。
难得的，也是第一次，蒋才嵘主动联系的方杪，上来直接甩了一张《邪恶入侵》的海报，一周，一千万套！
这臭屁的情绪快要从方杪的手环里溢出来了。
方杪一点都不生气，还挺惊喜：“你竟然会主动联系我，我好感动！”
一句话给蒋才嵘整不会了，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