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卧底？
“有没有问题！”方杪朝他使着眼色。
“有……有问题！”小陈连忙回答！
方杪一听，立刻扭头和姜秋绪说道：“你看吧，我这事多着呢。”
见工作有事，姜秋绪这才放过他，伸出双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点他，表示“我盯着你呢，别再作妖”。
“放心放心，快走。”方杪亲自“护送”她离开项目组。
把人送走，方杪回来朝小陈表扬道：“不错不错，有眼力，找机会给你涨工资！”
说完他就准备回办公室，就听小陈在身后喊他：“老大，是真有问题。”
方杪挑眉：“真有？”
小陈点头：“真的有！”
“哦，真有啊。”方杪走过去，“行吧，你说说。”
小陈试探着问：“那涨工资的事？”
方杪很是疑惑：“什么涨工资，我怎么不知道。”
“……”小陈一脸“我就知道”的无语模样。
其他人偷笑，老大胡扯时候画的饼，你还想当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