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侍郎卢云一路奔波,终于回到了大名府。然而,他心中所想的并不是如何解决问题,而是如何将责任推卸出去。一路上,他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试图找到一个能够让自己脱身的方法。
经过深思熟虑,卢云认为只有一个人可能与这件事情有关,而且这个人的出现恰好符合大家的期望。这个人便是贾政,山西粮道总管。贾政在官场中有着深厚的背景和人脉,他的地位举足轻重。如果能将责任推到他身上,那么卢云自己就能摆脱困境。
卢云深知,要想成功地将锅甩给贾政,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和策略。于是,他开始收集关于贾政的一切信息,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线索。同时,他也在暗中策划着一场阴谋,企图让贾政陷入绝境。
“老子在前线打仗,你却给我们弄了发了霉的粮食,弄得我们打仗的时候官兵都想拉肚子,这仗还怎么打,你不能因为你是北静王的人就公报私仇,这可是六万将士啊。”这些都是卢云能想到能扣在贾政头上屎盆子,卢云越想越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有句话不是说谎话说了一百遍就变成真话了,还有人说想要骗过别人就先骗过自己,在卢云不停的再说粮食问题的时候,慢慢的就把自己麻醉了,好像真有这件事情一样,然后他又把所有的指挥使、千户叫进来,然后把粮食安全说了一下,这群老油条那又不知道原因的,这不是妥妥的欺负老实人嘛,奈何死道友不死贫道了,这锅还得是贾政来背吧,至于真相是什么反而不重要了。真相往往只是别人用来换取利益的工具,想想萝莉岛,想想最近的吹牛老爹,那个不是和政治挂钩了,这还是在和平民主的阿美丽卡。
等着卢云搞好了小动作,圣旨也来了,卢云让各指挥使原地待命整个部队,自己回朝廷述职去了。而李艾这面看着大名府的汇报确是摇了摇头,对于李艾的考量,他既不希望梁山太过壮大,也不希望朝廷摧枯拉朽的方式赢得战争,李艾希望他们一直耗下去,耗到朝廷换将,没有人去的时候,自己主动请缨守住大名府,守住顺天府。然后在慢慢的练兵,持久的和梁山耗下去。这场仗最好就是打成后世大毛和二毛的局面。但是李艾千算万算,确实算不出来这兵部侍郎是如此的无耻,这么远的锅都能甩到。如果李艾知道卢云的想法,心里可能会更加倾向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艾现在派出了大量的情报人员,有的甚至都混进去到了梁山里面,李艾现在要知道的就是情报,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转眼五天时间过去了,李艾在大理寺躺平的时候,就听到有同事在八卦,说着兵部侍郎是真讷啊,说是卢云在后面背着荆条,从顺天府外城直接进入到内城,再有内城直接进入到太极殿,看见皇帝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嘴喊着:“罪臣,万死。”
具消息可靠人士八卦,说着卢云见了皇帝鼻涕一把泪一把,诉说着自己罪行,诉说着自己应当万死,然后画风一转直接说死不足惜,说是有人公办私仇,在粮食问题上做了手脚,说是士兵们都坏肚子了,希望皇帝明察。
皇帝陪着卢云演戏也累了,皇帝身边又不是没有情报工作者,事情什么样他还能不知道,只不过大家都是演员而已,看着卢云的苦情戏唱的差不多了,说道:“爱卿觉得,是哪里运来的粮食有问题!”
“回禀陛下,由于时间来的比较急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具体具体是哪里罪臣不知道,但是罪臣可以查一查,粮食的出处,我们都有账本的。”卢云说道
皇帝看着他,又问了下太师说道:“秦太师你看如何处置”
“启禀,陛下,老臣认为清者自清,是是非非总要查出个所以然来,还请陛下查明”秦太师一本正经的说道。
“也罢,不查出来个所以然来,处罚罪臣卢云,他也不服气,那就一查到底,无论是谁的问题,一定要水落石出。”皇帝在朝廷大声说道,也许是表演过头了,也许是声音说大了,也许是上了年纪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朝廷的早晨也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至于卢云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是罪犯,结果让他当法官,就相当于自己是被告,结果自己又是法官,这官司能输吗?至于这锅甩给谁,那就看这人的背景如何了。现在基本是他想把锅甩给谁,就甩给谁,他说台账有保留,谁知道他保留的是不是他想要的台账,各个省的粮道谁倒霉,谁背锅就看谁的门路硬了。
就在各位粮道瑟瑟发抖的时候,卢云开始了他的动作,要说卢云打仗是个垃圾,但是搞政治整人绝对是把好手,由于他的目标明确,他拉拢了所有能拉拢的人,一起搞事情,再加上贾政本来在任上就比较清廉,加上他原来在顺天府一直顺风顺水顺财神,确实对于鬼谷子那套东西不怎么学习,再加上他是北静王的人,结果在整个山西官场上,根本就没有他立足之地。
而这次针对他的阴谋,他自然也躲不开,皇帝不喜欢、同僚不喜欢、下属也不喜欢,剩下的事情就如顺水推舟一般,不用一周所有的证据都收集齐全了。
有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贾家毕竟也辉煌过,通风报信这点香火情还是有的,贾府知道这件事情后乱的向热锅上的蚂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