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芹,乃是贾府草字辈的远房子孙,因其在家中排行第四,故被人称为“三房里的老四”。其母周氏曾托王熙凤为其谋求一份管理小沙弥和小道士的工作,并表示愿意支付一定的报酬。然而,贾芹却不知足,贪心不足蛇吞象,最终引发了一系列的麻烦。
在宁国府发放年物时,贾芹竟然前来领取,但实际上这些物品是专门为那些在两府内无所事事且没有收入来源的亲戚准备的。贾珍对此感到非常不满,斥责道:“我这东西原本是给你们那些闲着无事、毫无收益的小叔叔兄弟们的。那两年你闲在家里,我也曾给过你。现在你在那府里管事,负责管理家庙中的和尚和道士,每月还有固定的额外收入,就连这些和尚的分例银子都要经过你的手,你居然还来取这个,实在是太过贪婪了!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穿着打扮像个花钱办事的样子吗?之前说你没有收入,现在又怎么样呢?反而不如以前了。”
贾珍这品行的都对贾芹的行为深感不耻,认为他过于贪婪,不懂知足。贾珍也没有惯着他继续挖苦说道:“你还支吾我。你在家庙里干的事,打谅我不知道呢。你到了那里自然是爷了,没人敢违拗你。你手里又有了钱,离着我们又远,你就为王称霸起来,夜夜招聚匪类赌钱,养老婆小子。这会子花的这个形象,你还敢领东西来?领不成东西,领一顿驮水棍去才罢。等过了年,我必和你琏二叔说,换回你来。”
说起贾芹,就不得不提到王熙凤。在她手下,有四个贾家草字辈的男子,他们都在为她办事。这四人分别是贾芹、贾芸、贾菖和贾菱。其中,贾芹负责水月庵的尼姑和尚们;贾芸则负责管理府内的花草;贾菖和贾菱则负责处理草药。这四个人之所以能在贾府有事可做,完全是因为走了王熙凤的关系。因此,当贾芹把水月庵搞得乌烟瘴气时,贾政本来就对王夫人管着贾宝玉感到不满,现在更是找到了机会整治王夫人和王熙凤。毕竟,王家人在贾家拉帮结派,早已让贾政看不惯了。
王夫人听到贾政的指责后,顿时面如土色,她深知这罪名一旦坐实,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贾政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斥责道:“你身为一家之主母,应当以礼义廉耻为重,岂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我贾府数百年的声誉,怎能毁于你手!”
此时,王熙凤看到贾政对王夫人的态度,心中不禁一沉。她深知此事若不妥善处理,必将引发家族内部的大乱。于是,她暗中给下人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去寻找贾母。不多时,贾母匆匆赶来,看到王夫人跪在贾政脚下,脸色阴沉,心中便已明白了几分。
贾母走上前,扶起王夫人,然后对着贾政说道:“好端端的,这到底闹得哪一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搞得这般难堪。”
贾政一脸愁容地看着贾母,本不想告诉她,但心中的怒气实在难以抑制,终于还是开口道:“母亲大人,外面的事情您知道得越少越好。”贾母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夫妻为何如此冲动?”贾政咬着牙,将李艾所念的诗复述了一遍。贾母听完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这件事尚未查清,也未查明真相,不能仅凭片面之词就轻信他人。万一这只是谣言呢?我们需要等待更多的证据和事实才能做出判断。”她希望贾政能够冷静下来,等待进一步的调查结果再做决定。
“母亲大人,这可是指名道姓啊,怎么可能有假呢?他贾芹有什么本事值得别人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去诬陷他?”贾政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时,王熙凤插话道:“政老爷,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您可不能轻信这些传闻啊。”贾政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哼,道听途说?那他放印子钱也是道听途说了?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虽然不掌管家事,但外界的流言蜚语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呢?”说着,贾政目光锐利地盯着王熙凤,眼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责备之意。
“这,这,祖母”王熙凤只能趴在贾母身边哭着。
“行了,政儿,事情总要查明白再说了,等查清楚了再说惩罚的事情。”贾母还是采用拖延战术,她知道此时不能让贾政失去理智,必须要稳住他的心。
贾政听到贾母的话后,心中一阵无奈,但又不敢反驳。他深知贾母的脾气,如果强行争辩,只会让局面更加混乱。于是,他只能默默点头,表示同意贾母的决定。
然而,当贾政看到一屋子的女眷时,心中的疲惫和无力感愈发强烈。这些女人都是贾府中的重要人物,她们的意见和态度对贾政来说至关重要。但此刻,他却感到自己无法与她们沟通,无法理解她们的想法。这种无力感让他心生沮丧,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掌控这个家族。
面对贾母,贾政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最强硬的话:“母亲大人,算了你们查吧,我就是希望你百年之后,见到父亲大人还是能这么有底气。”贾政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贾母表明自己的决心。他知道贾母一直以来都很疼爱他,但这次他已经忍无可忍。
贾政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去。他的步伐沉重而坚定,似乎带着无尽的失望和愤怒。
而贾母听到贾政这句话,不禁微微一愣,眼神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