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太妃和太上皇的死对于皇帝可能是好事,但是在这以孝为本的朝廷,皇帝表面上的工作该做还是要做的,可是贾府的情况却不是这么回事,相对于太妃和太上皇的死亡,贾敬的死亡仅仅排在了他们的后面,可是对于贾家的男人来说,贾敬的死他们不仅没有悲伤,反而是心里美极了,要用一首歌来表达就是心情美美的。
事情的起因还和贾珍的老婆尤氏有关系,那便是尤二姐和尤三姐,贾珍妻尤氏的异母妹,是尤老娘前夫所生,后尤老娘改嫁尤家时随来,尤老娘及其二女因贾敬丧事进入宁府。
尤二姐和尤三姐的到来,仿佛一盏明灯照亮了贾珍和贾蓉。贾珍和贾蓉这对父子,对于父子同食自然是轻车熟路,当然贾珍的手段要高于贾蓉,谁让他是老子呢!!!
贾珍用的手段也很简单,他让府内所有人都不与尤氏姐妹来往,只有自己和贾蓉照顾尤氏姐妹,一来二去尤氏姐妹对于贾珍的依赖程度越来越高,贾珍就用着钓人的手段,把尤氏双珠玩弄于手掌之中。
而贾蓉呢!也不差他老爹多少,但是他没有贾珍有权利,只能走迂回路线,一口一个二姨的叫着,干的确舔的事情,再加上尤二姐本身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一来二去贾蓉也就的得手了,不过他的道行还是比他爹差点,贾珍是姐妹通吃,而贾蓉只是吃了尤二姐而已。
再说贾琏,却说贾琏素日既闻尤氏姐妹之名,恨无缘得见,近因贾敬停灵在家,每日与二姐儿三姐儿相认已熟,不禁动了垂涎之意。况知与贾珍贾容素日有聚麀之诮(父子共食),因而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那三姐儿却只是淡淡相对,只有二姐儿也十分有意,但只是眼目众多,无从下手。贾琏又怕贾珍吃醋,不敢轻动,只好二人心领神会而已。
此时出殡以后,贾珍家下人少,除尤老娘带领二姐儿三姐儿并几个粗使的丫鬟老婆子在正室居住外,其余婢妾都随在寺中。外面仆妇,不过晚间巡更,日间看守门户,白日无事,亦不进里面去。所以贾琏便欲趁此时下手,遂托相伴贾珍为名,亦在寺中住宿。又时常借着替贾珍料理家务,不时至宁府中来勾搭二姐儿。
话说小管家俞禄来铁监寺找贾珍要贾敬出殡的费用,贾珍一时间也没有银子,只得让他去找尤氏把礼金拿出来先顶上,就在俞禄准备告退的时候,贾琏来到宁国府,看见贾珍就询问到如何,听见贾珍回答,贾琏确是心里有了主意,自己现在就是不缺银子和李艾一起搞酒楼,虽说没有大富大贵,但是小钱赚了不少,这么长时间也有个3000两左右,何不趁此机会,正可至宁府寻二姐儿。一面遂说道:“这有多大事,何必向人借去?昨日我方得了一项银子,还没有使呢,莫若给他添上,岂不省事?”贾珍道:“如此甚好,你就吩咐蓉儿,一并叫他取去。”贾琏忙道:“这个必得我亲身取去。再我这几日没回家了,还要给老太太、老爷、太太们请请安去;到大哥那边查查家人们有无生事,再也给亲家太太请请安。”贾珍笑道:“只是又劳动你,我心里倒不安。”贾琏也笑道:“自家兄弟,这有何妨呢。”贾珍又吩咐贾蓉道:“你跟了你叔叔去,也到那边给老太太、老爷、太太们请安,说我和你娘都请安。打听打听老太太身上可大安了,还服药呢没有。”贾蓉一一答应了,
跟随贾琏出来,带了几个小厮,骑上马,一同进城。在路叔侄闲话,贾琏有心,便提到尤二姐,因夸说如何标致,如何做人好,“举止大方,言语温柔,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姨儿一零儿呢?”贾蓉揣知其意,便笑道:“叔叔既这么爱他,我给叔叔作媒,说了做二房何如?”贾琏笑道:“你这是玩话,这是正经话?”贾蓉道:“我说的是当真的话。”贾琏又笑道:“敢自好,只是怕你婶子不依;再也怕你老娘不愿意。况且我听见说你二姨儿已有了人家了。”贾蓉道:“这都无妨。我二姨儿三姨儿,都不是我老爷养的,原是我老娘带了来的。听见说,我老娘在那一家时,就把我二姨儿许给皇粮庄头张家,指腹为婚。后来张家遭了官司败落了,我老娘又自那家嫁了出来。如今这十数年两家音信不通,我老娘时常报怨,要给他家退婚。我父亲也要将姨儿转聘,只等有了好人家,不过令人找着张家,给他十几两银子,写上一张退婚的字儿。想张家穷极了的人,见了银子,有什么不依的?再他也知道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怕他不依。又是叔叔这样人说了做二房,我管保我老娘和我父亲都愿意。倒只是婶子那里却难。”
贾琏听到这里,心花都开了,那里还有什么话说?只是一味呆笑而已。贾蓉又想了一想,笑道:“叔叔要有胆量,依我的主意,管保无妨,不过多花几个钱。”贾琏忙道:“好孩子,你有什么主意,只管说给我听听。”贾蓉道:“叔叔回家,一点声色也别露。等我回明了我父亲,向我老娘说妥,然后在咱们府后方近左右,买上一所房子及应用家伙,再拨两拨子家人过去服侍,择了日子,人不知鬼不觉娶了过去。嘱咐家人不许走漏风声,婶子在里面住着,深宅大院,那里就得知道了?叔叔两下里住着,过个一年半载,即或闹出来,不过挨上老爷一顿骂。叔叔只说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