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林新一扣分、罚款的全过程,鹿又弥生发出巨大的嘲笑声。
九生枫低头吃早餐,没笑出声来,但是嘴角肉眼可见的上扬着。
说起来也是倒霉。
林新一满脸的晦气,他停车的时间本来也不长,属于那种可以罚可以不罚的范畴,哪怕是死板的日本人,好好说两句应该就没啥问题了,结果一喷嚏打在人家脸上,印象分直接扣光。
对面的交警公事公办也不好说人家怎么样,只能怪他没再跑远一点停在停车位上。
日本人死板归死板,很多事情普通人形成习惯后,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像理论上自行车不允许载人,只有安装了安全座椅的妈妈自行车才能载小孩。
但是稍微偏僻一点的街上相当多载人的自行车,甚至还有前面坐一个、后面坐一个的自行车,绝大多数交警都是视而不见的。
还有法律明令禁止的未成年人不得从事风俗行业,以前有援交、现在有爸爸活,穿着JK的少女们还不是一样从事风俗色情行业。
甚至还有不少所谓的JK酒馆,少女们和老板约定成俗,带着客人消费到一定数目就给多少钱,至于少女私底下和大叔们发生点什么,酒馆是不管的,警察也是不管的。
BBC的纪录片里,就采访过一个援交少女,一周最多约会4天,最多的时候一周能约会15-18个叔叔,关键人家白天还要去上学,简直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记者顺带采访了一位四十多岁的顾客,询问如果援交少女是你女儿你会怎么想,结果大叔毫不犹豫地说:‘我会杀了她然后自杀’。
可见日本人也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但偏偏却成为日本社会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的文化、风俗。
所以不要觉得日本人就一定会严谨、死板,那只不过是不同文化氛围下,通过表面观察得到的结果。
跑题了,说回正题,林新一违停了几分钟就是一般情况下根本懒得管的事情,他纯粹是因为自己的喷嚏和诡异的造型导致了损失出现。
他心里倒是很坦然,就是看着蘑菇头在那疯狂嘲笑心里十分不爽,于是面无表情道:“你这个星期的面包份额没了。”
所谓的面包份额其实就是他每周做的面包,按照份额可以接受私人订制,毕竟他又不是面包师,平时又很忙,做面包的时间有限,产出自然就不多,除了偶尔会给一条婆婆送去,剩下的份额没多少,基本都是家里两个妹子瓜分。
“哈啊↑”鹿又弥生的笑声戛然而止,可怜兮兮道:“搭档,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吧。”
她看林新一没说话,连忙转头看向九生枫,“枫酱~”
“咳,我吃饱了。”九生枫站起身很从容的端着盘子走向厨房。
“搭档~”
林新一放下筷子,擦擦嘴,摊手道:“抱歉,帮不了你。”
“啊啊!”鹿又弥生抓狂的发出土拨鼠叫,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小小的面包拿捏,这是不可接受的,于是她撕咬了两下饭团,吞下肚子后,拍了拍啪啪响的肚皮,端着盘子站起身,气势汹汹的走向厨房。
【开什么玩笑,堂堂魔女怎么会被小小的面包抓住!】
“嘿嘿”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林新一乐了几声,把餐桌收拾一下,穿戴整齐,准备出发。
今天要去见一个客户——
还记得之前那个想要找人替代自己的和尚吗?
对,今天要见的客户就是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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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后,延山寺。
“施主请跟我来吧。”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光头穿着素色的作务衣双手合十微微鞠躬,前面带路。
作务衣其实就是很多居酒屋里面服务员穿的便服,早先就是僧人们在田间劳作时穿的衣服,只不过现代逐渐世俗化,穿的人不再局限于身份。
林新一跟在后面,好奇的四处观望,从山下到寺庙的路不短,先要穿过高大的山门,左右两颗柱子上还用汉字写着【延山寺】【比叡山】,应该是这座山头的名字。
穿过山门,便是向上的阶梯,也就是‘参道’,接着是半山腰处的水屋,参拜者洗手的地方。
这么早就已经有几个过来参拜的客人在排队洗手了,看样子应该是一家人。
林新一不迷信这玩意,对佛教也没太多感觉,好奇的瞅了一眼就跟紧前面光头和尚的步伐继续前进。
进了寺院后,正对着的是本堂,供奉佛陀的地方,右边是钟楼,上面还贴着可以敲钟的时间。
前面带路的和尚没停下,一路从旁边小路走过去,又路过不知道干啥的大师堂和纳经堂,反正都用汉字写着,字是认得,就是不知道做什么的。
来到寺庙后院的一个房间内,两人坐在榻榻米上,和尚去弄了一壶煎茶,倒上茶水后,还没开口就先叹气道:“施主,我的委托,哎……”
“瞧我这记性,叫我空广就好。”他如此自我介绍了一句。
“我是万事屋的林新一。”林新一也自我介绍一下,然后问道:“空